“江夏公不妨直言。”
听着卫崇路推崇自己话,沈哲子早就有所意会,不过也没有把话说得太满直接应承下来。卫崇自己虽然没有什势位,但是影响力也不弱,他居然都搞不定事情要求到自己,沈哲子也不能说定就办好。
“事情是这样,位故亲之后在都南生出些事端,眼下人被扣在尊府二郎帐下……”
“哦?居然有这种事?江夏公能否将事情再细致讲述下?”
卫崇点点头,旋即便更细致讲述起来。
赋是要重要过诗篇。在诸位台臣强留背景之下,沈哲子这篇赋文已经被推崇为“才承潘左,太康余音”,文名时大重。
所谓潘左,便是潘安和左思。至于太康,则是晋武帝司马炎统治时期个年号。那时候三分天下归于统,算是大乱之后承接个小盛世,只可惜这种社会安康氛围并没有持续太久。
沈哲子文名被推许到承接太康年间程度,虽然太康文学在古代整体文学史上并没有太高评价。但在时下而言,人们对太康年间不乏追思缅怀,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得到南北众人致承认。
登车之后,卫崇坐在沈哲子对面,他脸上敷着粉,透出股不健康白。虽然遗传相貌很是俊美,但却因为过多雕饰而透出股阴柔,因而看起来精神有些萎靡。随着其手中折扇展开,车内时香风横溢,似乎还夹杂着些安神药粉,让人恹恹欲睡。
牛车路过原本南苑位置,卫崇指着道旁那片荒弃废地忍不住感慨道:“兵害之烈,实在让人发指眦裂。南苑荒弃,让都中风物都无时趣啊!未免目览伤心,往常都是绕道而行。强卒不识风雅,焚尽维周番苦心,令人扼腕!”
能让卫崇出面讲情,自然也不是寻常人家。那个被沈牧扣押起来人名为李充,乃是江夏李氏族人,本人似乎名气不大。
不过这个李充母亲倒是名气极大,出身河东卫氏,从辈分上来说乃是卫崇姑奶奶。还有个名气更大称号,卫夫人,也就是书圣王羲之老师。
中朝末期,东海王司马越执政时,为扩充自己封国把兰
“刀兵侵扰,世道大崩,难免人物全非,伤心也是劳神。”
沈哲子闻言后只是淡笑声,他这个苦主神态反倒比卫崇还要淡然几分。
“眼量高远,胸襟开阔。难怪维周能为常人难为之事,发常人难作之叹。心内自纳天地,才能免于物伤。每每与你对坐倾谈,总让人觉神思有秽啊!”
听到江夏公这夸赞推许,沈哲子倒是有些好奇。这个世道最不缺评论家,好坏都是人张嘴说出来。他并不惋惜南苑损失,在有人嘴里说出来评价可不是什不以物伤豁达,而是不爱惜旧物便不爱惜旁人,性情冷漠,没有情感。
车又行片刻,卫崇才显出几分为难脸色,叹息声后才开口道:“今日来见维周,实在是有桩困难之事想请维周帮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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