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当然有,沈哲子借贷资财给京畿民众,造成个庞大市场让江州人尝尝甜头,就是要勾住他们,让他们义无反顾扎进来。但是想要这顺利就入场,那也不可能!就是要在勾阻之间,让这些人紧紧追上来。
其实庾条已经给这些人答案,大江防守可以松懈下,但是不能往来无度。但究竟谁能往来自如,终究还是要看各人悟性。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啊!
其实这也是时下经商个常态,不过这些人家大概是迷于琅琊王氏与庾家有些僵持关系,政治方面考量太多,觉得庾怿所图未必这简单,反倒有所忽略。闹到亲口张嘴要钱地步,也是尴尬。
场聚会下来,这些江州人家似无所得,又似有所悟。
约定来日再聚之后,沈哲子便下阁楼,刚刚登上车,便听街对面有人喊道:“维周原来在这里,可是已经找你大半天!”
,路上也是波折重重……”
讲到这里,他又望着沈哲子歉然笑道:“营家不易,所思多杂念。若是玷污驸马视听清雅,还望驸马见谅!”
听到这熊诵小心翼翼恭维沈哲子,旁边纪友已经忍不住笑出声。这家伙有什清雅视听?他就是都中最大商贾头子,心黑手狠,无利不图!
想让人来做生意,安全方面自然要有保证。庾条听到这话后,便笑语道:“这桩事,倒也去信家兄有问。前日之波折,也是事出无奈。诸位也知年前江北不靖,至今难复旧观,大江巡弋严密些,也是为保江东平安,不使羯奴得机所趁。不过如今家兄已经北上布防,来日江流警戒倒是可以稍缓些。但若说往来无度,那也不可能。”
众人听到这话,心内不免又是凉,他们这恭维吹捧,无非求个畅通无阻商道财路而已。
沈哲子转头望去,只见驾华美牛车自对面缓缓驶来,牛车上所坐之人,赫然是江夏公卫崇。
“小舅此言,倒不敢苟同。诚然江东安危重要,但京畿民用也是良苦啊,难道就不能有个折中两利良策?”
沈哲子在席中笑语道。
庾条闻言后便拍手说道:“这就是请维周你来原因啊,你这郎君善谋能断,名满江东,不知可有良策教?”
两人这番对答,很快便将席中众人心情勾动火热起来,纷纷转望向沈哲子。
沈哲子闻言后便举起折扇摇摇,叹息道:“若知此酒如此难饮,真要敬谢不敏。若连豫州小舅都觉得为难,这足不出户之人,又怎敢夸夸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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