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番感想,他不禁感慨声,暗道以后要在诗赋方面对儿子加强培养。这种讨价还价方式,那
待到沈哲子行消失在转角处,王胡之才蓦地清醒过来,他见那封信并未封口,便展开来看遍。
信中所言与先前沈哲子话大同小异,都是心痛薛嘏之死以及情伤旧谊,只是文采要激昂得多,真挚情谊透过那字里行间扑面而来,感人肺腑。就连王胡之看,都要深深不齿那些小人构陷行径,不禁破坏这纯洁份君子之交,更害条贤人性命!
王胡之当然不知道,沈哲子这几天蹲在东郊庄园除憋着坏心思要搞丹阳人家外,剩下时间就是构思这篇《伤情赋》,甚至因为自己墨迹耻于见人,专门让人誊抄份收藏在怀留作备用。
看完信之后,王胡之本能要去见太保,可是想到沈哲子有言此去便要归乡不出,略转念后,还是急匆匆往护军府去见更近温峤。
“驸马情伤薛嘏之死,要隐遁归乡?”
可惜,世上太多阴祟,不容清白啊!”
说罢,他已经从席中站起来,对王胡之拱拱手:“旧知遭此横劫,心意难安,还请修龄兄见谅。”
说完之后,他便转身径直离开房间往后而去。
王胡之见到这幕,已是愣在那里,他本想以此来刺刺沈哲子,没想到对方反应却完全出乎他预料,让他不明所以。
又过大半刻钟,沈哲子才又转回来,眼眶微微泛红,对王胡之说道:“薛籍田是故知,纵有异论强争,对坐亦不伤情。庸人难解此情,恶人以此构隙。籍田耿介难屈,以死明志,此为大贤壮烈,恨不能!不过又怎能安心再享名位,只求速去,残骸流放四野,不负旧人!”
温峤名为坐镇台城,但正主中护军都来,他也只是闲坐养神而已,听到王胡之回报,已经忍不住瞪起眼来。那小子做这多事,然后要隐遁归乡?骗鬼吗?
王胡之苦着脸上前将沈哲子临行所留书信递上去,温峤接过来览,倒是惊艳番。
椒阁空旷,璇女杳然。素弦久置,清音不鸣……形如野中双凫折翼,意感云间别鹤孤啼……吞声踯躅恐泣血,人间不闻霜华声……
如果不知道这封信是什来历,乍捧在手中,温峤还以为哪位多情公子死心爱之人。可是沈哲子真跟薛嘏有这深厚交情?
抛开文辞不谈,温峤再用自己能够理解思路解读这篇文赋,便渐渐有所明悟,这小子已经占里子,现在是在要面子呢!
“这、这……”
王胡之听到沈哲子这说,思路更是跟不上。
沈哲子却不管王胡之怎想,上前步将封书信摆在案上:“请修龄兄将此信转交诸公!伤心之土,情难久留,告辞!”
“驸马留步……”
王胡之见沈哲子转身而去,心内隐隐感觉不妙,他弯腰拿起书信,然后便疾步追出,继而便看到沈哲子已经被众多凶神恶煞军士们簇拥着径直往南行去,不敢再靠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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