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臻见叔父动怒,不敢再多言,急忙转身行出去要行军令。可是在即将出帐时候,陶侃又喊住他:“让殷长史收拾收拾同归台城,告诉他台中另有任用。暗助沈家小儿那个叫什?稍后让他去征西府监理马事,老子还未闭眼,都不必急着换门庭!”
“他自为其政,自言其事,何必求同。”
说完这句后,陶侃便摆摆手说道:“你若再无旁事情,就这回去回报太保吧。”
沈哲子直等到行出营帐,才咂摸出来陶侃这说意思。王导诚然不得已,陶侃又何尝没苦衷,这应该算是非,bao力不合作种表态吧,不废事也能不坏事。沈哲子本以为自己求同存异、包容性强已经算是不错政治智慧,但是跟老家伙们这种毫厘之间拿捏相比,还是稍欠火候。
沈哲子离开之后不久,帐中又行入人近来,乃是陶侃兄子陶臻,手托份书简匆匆上前递给陶侃。
“射杀七人,溺亡二十八,带伤四十余……这小貉子下手够狠,倒是不逊其父风范。”
草草扫过眼简牍上内容,陶侃便咂舌说道,略作沉吟后,他对陶臻说道:“与事兵众,鞭刑十五。兵主陈某,枭首传示各军!”
“这、这量刑是否过重?仲父,他虽是驸马得建大功,但们荆州又岂会惧他!”
陶臻闻言后不免皱眉,此事在他看来虽然错在己方,但沈哲子这大开杀戒也实在太过狂傲。可是叔父不只不问责沈哲子,反而转过头来要杀自己部众,这让他有些接受不。
陶侃闻言后眉梢顿时扬:“老子是给他看?是给各军各营去看!不要以为老子旧患起不来身,他们就能无所忌惮!”
“还有,早先台城投来那些人,你转告张长史,让他带回台城去!军政不相统,老子又不是三公高位,耗费米粮养这群徒害军心鸹鸟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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