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上楼后,股隐有发霉闷气扑面而来,公主多受沈哲子耳濡目染,不禁皱眉道:“风症都有不同,哪能不问病因就关窗闷气,好人都闷出病!”
说着,她行入楼中去,这小楼里布置简陋,眼可望通透,旋即公主视线便落在靠在床上个脸色憔悴苍白美貌女子身上。待看清楚这女人模样,公主不禁微微愣,继而脸色便沉下来:“是你……”
床上那女子虽然满脸病态,精神也是萎靡到极点,但仍然不掩其艳丽相貌,望去让人颇生怜惜。她抬起头眯着眼看向公主,旋即脸色便是蓦地变,似是强撑着要起身行礼,却因实在无力而从床上滚落下来,面朝地板口中发出柔弱苦涩之声:“妾参见长公主殿下……”
“哈!以为再见不到你,宋姬!”
这病容女子正是陪伴肃祖皇帝人生最后程宋祎,也是为数不多让兴男公主深感厌恶之人。虽然看到宋祎如此病重心中有些不忍
不会腻,渐渐地前往那几个庄园也成她每天固定项目。
这天清晨,她又如往常样率领众侍女仆从,拉着几大车物资前往就近个庄园。因为来往频繁,她也渐渐有些固定交际圈子,避免当面施舍赠予尴尬,那些物资都是直接交付给庄园管理者去分配。至于各人所得多少,兴男公主也没有兴趣去过问,若不是为长久听人夸赞自家夫郎,她本身就没有坚持下来毅力。
随着兴男公主入园,她常去地方也聚起许多人家女眷。这些女眷们也都是有些来历,有家中男主不在或是失势,没有相好亲友可投靠,旦流落在外下场将会加倍凄惨,因而行台出面将她们集中起来安顿,以示并不凉薄。
时下世风并不刻板,女眷们聚集起来所谈论话题也极为广泛,兴男公主常来这里,听到太多人事也算增长见闻阅历。且不说她本身身份,单单她夫家如今蒸蒸日上势头便自然成集会焦点。
群妇人娘子们言谈正欢,突然有个素衣女子冲进来扑倒在地哽咽道:“家娘子病重将恐不治,求长公主殿下救救家娘子!”
被人打扰虽然有些不悦,但如今这女郎也不是稍有喜怒就写在脸上,尤其听到人命攸关,便屏退冲上来要将那女子赶出去仆从,说道:“你站起身来仔细说。”
那女子怯生生立在堂下,脸上已是泪痕交错,哽咽着说起自家娘子病情。
兴男公主对医道本就不甚精通,加上这女子言语描述也不甚清楚,略沉吟后,便让身边女史带上名女医去帮忙诊治。待那女子退出后,公主身后名侍女却在其耳边低语道:“公主,刚才那娘子瞧着有些眼熟,似是苑中出来……”
兴男公主听到这话,心内不禁生出好奇,索性告罪声行出来跟随去要看看。
大概是自家娘子病重,那女子行得极快,公主上车才跟随上去。在庄园内转折良久,才总算到达地点,乃是座不怎起眼竹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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