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符箓,你可定要贴身收好,各自效用也都要记好,千万不要忘换佩。”
边说着,公主已经低头将枚符箓小心翼翼塞进沈哲子犀带内,抬头看到他浑不在意模样,神态便有几分气恼:“知你都不信这些,哪怕只求个心安,反正佩在身上又无害处。算,知你也不会记得,稍后再去吩咐别人。”
见这小女郎还要忙碌,沈哲子心内叹,抬手拉住公主笑着说道:“娘子予爱意拳拳,为夫也是大感欣慰。只是不忍见旁人假此炽热之念各为鬼祟谋私之举,公主你如果真是不能自安,不妨率家人去扶危救困。累善与人,人善于,总好过去妄求那些凡人难领略缥缈。”
兴男公主听到这里,眼泪已经扑簌扑簌落下来,垂泪道:“只恨
参加完郊祭之后,沈充便动身离开京口返回会稽,东扬军创建虽然顺利,这支军队战斗力究竟如何,也是时下南北瞩目焦点。作为此军统帅,沈充压力也很大,若是首战不利,不独乡人们会大失所望,沈充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送走老爹之后,沈哲子回到岘山庄园略作休息,顺便与兴男公主道别。稍后他也要住进军营中,整军前往大业关,等待调度。
兴男公主近来心情也是倍感焦灼,眼见到行台建成,平叛事宜终于踏上正轨,心情总算有所安定。可是想到沈哲子将要投身戎旅,心绪不禁又变得纠结起来,出出入入不知该说些什。
末,她行至沈哲子面前,瞪大眼望着:“你就没话要同说吗?”
沈哲子还在临阵磨枪阅读兵书,闻言后放下书卷,招招手示意公主坐到他近前来,笑语道:“是,还要夸赞公主句。早先琅琊王之事,若非公主识得大体劝住皇太后,形势或许还会有变数。家娘子聪慧明识,已经是能够托事之人。”
“这都是你教,你明明还是在夸赞自己!”
兴男公主嘟着小嘴有些不悦,眼睛眨着扎着眼眶便红起来,眸子里泪光闪闪:“你怎会不明白,又不是在说这些!你、你来日要上战阵,定要自己小心些……”
沈哲子怎会看不出这女郎心内纠结,闻言后笑语道:“国难当头,没人能置身事外。丈夫终究要疆场立勋,才能得之心安。既然得此厚遇礼重,当然也要为众人表率。况且也不会孤身冲阵,身边诸多敢战义士。公主你放心吧,安心于此,待传捷。”
兴男公主听到这话,心内却仍难自定,小心翼翼拿出个锦帛包裹木盒将之打开,里面放满各种符箓。小女郎神态庄重将这些符箓取出,讲述各自用处。
沈哲子听到这些符箓各自妙用,有可避流矢,有可躲刀剑,有还能止血续断,也不由得大开眼界。他家谄道之人非止个,素知天师道业务范围很广,不过这种在战场上加状态符箓还真是第次见到,不由得更觉那些道官祭酒们真是体贴入微,对市场需求感知敏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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