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乃晋祚国本,匡令怎能如此苛待礼慢!”
匡术长叹声,起身对沈恪连连作揖道:“子明兄你切勿再为难,这全是家主公临行叮嘱。早先帮你整治陆公,已经引起其他同僚怀疑,眼下实在不宜再厚敬皇帝陛下。况且尊府近来所为,多悖家主公意愿,主公对此已有不满,早先还传令要将子明兄押赴姑孰,只是努力周旋才暂时得安啊!”
“匡令为难,亦深知。不过来日局势或左或右都是难料,匡令有此职便,又何必定要察察无漏。庾中书前辙于前,何苦要自绝于众啊!家处事之风,匡令应是深知,但有所请,绝无辜负,惟求匡令善结!”
沈恪亦是语调诚挚道。
匡术听到这话后,沉吟许久才低声道:“夜后子明兄使人来此领取物用,眼下实在不宜引人观望。毕竟如今台中亦非人执事,总要有所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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