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子在马上点点头,那宿卫将领听到这话不禁愣,他真只是客气句而已,却没想到对方当真。但话已经说出口来,也只能分出部近百人与沈家众部曲站在处。
“郎君……”
马上刘猛低唤声,眼神望向几名从篱门处匆匆行往城内人影,手指已经扣上弓弦。
“由得他们去,还怕南顿王得信太晚。”
沈哲子冷笑声,旋即便拍马行过大开篱门,其他家兵随之追上。至于那些被派来随行护卫宿卫禁军却无配马,只能苦着脸路狂奔跟上去。
得自己是被殃及而受无妄之灾,毕竟是他家先得罪南顿王在先。他反而隐隐有些担心,南顿王如此大费周章派人将他掳出城来,绝非只为恐吓番就事,必然还有别安排。他自知自家所为之事若传扬出去实在太劣,因而心中便不乏焦虑,迫切想要知道如今都中形势如何。
若此事只损他名望还倒罢,可是如今他在都中扬名与沈家力挺关系极大,他最怕沈哲子清誉亦受此连累。届时非但报恩不成,反而因此而连累到沈哲子,那他真不知该再如何面对沈哲子。
“大家都无恙吧?若是无事,们现在便返回都中!”
众人虽受皮肉之苦,但倒也并没有多严重伤势,闻言后纷纷起身,于道旁捡起些竹木棍棒持在手中,簇拥着杜赫往都中方向行去。
穿过芦苇荡后,行人才辨明方向,沿着大道路疾行。过个多时辰,东篱门已经依稀在望,可是在即将行往篱门前,杜赫心中却是动,若今次真是南顿王派人将他掳走,那必然也算准他行迹,只怕篱门附近早有布置。
行人过条小溪之后,沈哲子让人唤来杜家传信那名家兵,问道:“杜君眼下在何处?”
那家兵站在独木桥上高喊早先约定暗语,又过片刻,杜赫众神态颇有狼狈人才从树丛后行出来,远远呼喊道:“来者可是沈郎?”
得知杜赫无事,沈哲子也是松口气。他虽然猜测南顿王不敢真害杜赫,但却也无十足把握,这也算是对杜赫桩考验吧。若连这种突发事件都保不住性命,日后在更加凶险豫州自然更无安全可言。
见到脸上颇有凄楚丧气之色杜赫,沈哲子于马背
因而杜赫并不急着过门,而是先派名相貌无甚特色家兵前往观察。过片刻,家兵匆匆行回,神色阴郁道:“六郎所料不差,篱门后真有众宿卫兵丁严查过往行旅,盘问诸多正是在寻等。”
杜赫略沉吟,让家兵上前来吩咐几句,又放其入城,自己则率领其他人,在城外寻个地方停留藏匿下来。
天色渐晚时,百数名骑士由都中飞驰而出,行到篱门前便遭宿卫阻路,骑士当中人上前递上凭证,说道:“家郎君因急事要出城去,还望贵属行个方便。”
对方接过配印看,脸色顿时肃然生畏:“原来是海盐男要出城,天色将晚,不知沈郎可需宿卫随行?”
“有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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