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哲子见这女郎此态,益发不能忍受,两手按住女郎香肩,俯身狼吻下去。
……
炎炎烈日下,破冈渎并不开阔水道上,诸多舟船拥堵在此,等待水埭开闸泄水以继续通航。
只有在这条件简陋古代社会,才能感受到运输条件对于整个社会活力限制。沈哲子站在岸边牛车上,望着那些载满货品舟船停在水道上浪费时间,心中感触尤深。
自曲阿云阳东向,便是连片山坡丘陵,地势起伏极大。要在这样地形上开凿运河并且维持下来,所耗颇巨。因而整个破冈渎水道虽然不长,但却呈梯状分段布局,并不能以贯之。
是祖上造孽,单单他们自己便是注定穷困之命。
前两年沈哲子也不乏废物利用心态提携下这些宗王,让他们帮忙做些自己不方面出面去做事情,但无例外都做得塌糊涂,可谓不堪拙劣到极点,仗势欺人都不知道做得圆润体面点,吃相太难看。
久而久之,沈哲子也彻底放弃这些宗王,与他们划清界限,不再来往。就算他日后再要图谋什大事,需要得到宗室在政治上声援响应,也绝非如今这批宗王能够担当。像是东海王、琅琊王等如今帝系近亲也逐渐成长起来,倒还可以保持个和善关系。
“你若觉得那章武王妃太过烦扰,以后少往来就是。”
沈哲子握着小女郎白嫩柔荑笑语道,以前他家就不必顾忌这些宗王态度,如今更是可以完全无视,也实在不需要再曲意接待。
当舟船行至梯下时,水埭开闸泄水,河道水位徐徐抬升,但却仍不能完全达到同水平线,只能堪堪追平上段河底。舟船若直接行上,会很快陷入河底淤浆中,需要再在两岸用民夫拉纤拖曳。不只对人力损耗极大,对于舟船磨损也是极大。
沈哲子虽然没有统筹起力量来对破冈渎进行彻底修葺,但随着他家在曲阿、句容两地产业增多后,针对这恶劣水运条件也进行系列改动。
如今破冈渎河道两段各备船只,不再直接拖曳舟船,船行至此后卸货重
小女郎又往沈哲子怀里拱拱,神态更慵懒,星眸迷离,玲珑体态已有几分凹凸趣致,馨香满怀,便让沈哲子心绪略有悸动,忍不住正襟危坐,也算是极有定性。
“就喜欢看这妇人在面前讲些心口不话,她在旁人面前多言家南人门户如何如何,在面前却要小意恭维,模样让人发噱。”
朝夕相处生活得久,小女郎便将沈哲子偶尔恶趣学个十足,她侧仰着脸,两手捧着沈哲子下巴:“自知家夫郎是俊雅无俦,经世之才,但总要从旁人口里听到才会更欢欣。”
看到小女郎神态间不乏淡淡崇拜仰视,沈哲子顿觉豪气冲霄,两手将公主娇躯环抱怀中,笑吟吟问道:“家娘子今日颇多嘉言,莫非嘴上抹蜜糖?”
公主听到这话,咯咯笑道:“是抹许多,夫郎要不要尝尝?”说着,粉嫩小嘴更是微微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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