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咬!”
沈哲子甩甩尚有深深牙印手背,乜斜着望过去:“以后你还敢在面前持弓拿箭,还这咬你!”
“你、你效妇人行径,不是男人!”
兴男公主闻言后脸色更加羞红,捂着被嘬得通红嘴唇,闷声喝道。
沈哲子听到这话,神情却是滞,继而便冷笑起来。风物长宜放眼量,再过几年,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是你持弓逼……”
刚说到这句,沈哲子便见房门砰声被打开,兴男公主手持投箭冲出房中:“你言而无信!你答应过,绝不跟人说起这事!沈维周,你又骗……”
沈哲子见状,忙不迭弯腰去抓竹竿却抓个空,才发现是被云脂方才过来瞧瞧捡起来丢走。他从胡床上翻身而起,觑准公主来势把抓住那女郎手腕,刚待要将投箭抢下来,手背却是蓦地剧痛,已经被那女郎低头咬住。
“你、你快松口……”
沈哲子原本还以为这女郎也是个英雄人物,没想到真动起手来却是百无禁忌,他抖着手往后退,公主却两手抓住他手臂,两眼更是充满怨望。
见那女郎正坐在室内玩投壶,但是神情郁郁寡欢,显然并不怎开怀。于是他便又悄悄行回去坐在胡床上,大笑两声,才感慨道:“新婚之夜,独守空闱,凄凉不凄凉?”
“云脂,关上门去,蚊虫嗡嗡太恼人!”
房中传出公主声音:“给续杯蔗汁,要玩到天明!”
“给也来杯,要赏月到天明!”
沈哲子在房外也喊声,过不多久,那侍女云脂神态纠结捧着杯蔗汁行出来,又在沈哲子所坐周围摆个燃烧艾草铜炉,待要行进房内时,却忍不住叹息声:“郎主这是何苦,公主只是小小女郎……”
宫人们急匆匆行来,公主才终于送开口,大吼道:“你们都退下!人也不惧他!”
沈哲子听到这话,更是羞恼愤慨,被人拒之门外也罢,被人用牙咬住也罢,这女郎居然敢小觑他战斗力,也真是让人不能忍受!于是他扯着公主手腕,将她拉得个趔趄往前栽来,然后将其拦腰抱起,由其踢打挣扎,低头口叼住其樱唇。
“你、你敢咬……”
宫人们原本还在往前冲,听到这话,神情顿时尴尬起来。那两名女史连声催促道:“退下,都退下!”
片刻后,房中烛火下,公主两手捧着脸,指缝里看到沈哲子神态悠然坐在案前进餐,心中更加激愤,行过去脚踏在案上:“沈维周,你无耻!”
老子年纪也不大!
沈哲子腹诽句,继而提高语调说道:“跟房中那娘子说,她若肯认错,就入房去。”
云脂苦着脸行入房中,过片刻房内才又响起公主声音:“个人玩尽兴,才不让人再入房喧闹!”
“你玩投壶是家!”
“这屋舍也是你家,谁让你带人从都中把接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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