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那个姓韩,不是听说他老子是什法院院长,家里面应该是挺有势力嘛,按量说没什摆不平事啊。”平凤低头用脚尖在地板上划着,然后她拉着桔年,索性又坐下来,接着问,“你哪说说,他们到底都怎?”
桔年没想到她会在这个问题上如此感兴趣且刨根问底,不过平凤走以后,可能她连个找个肯为她这些
平凤口无遮拦,话说得辣俗,倒也直截当,桔年窘得满脸通红,“说什呢!”
“你劝,也来劝你,桔年,人活着还是得现实点儿。”平凤说道理样子很诡异,但她却却说得由衷,“以前怎样咱不管,就认这个理,你看他,长得帅,有钱,有好工作,最重要是他肯围着你转。你好知道,你配得上这样人,但别人不会这看,说得坦白些你别恼,在别人眼里你坐过牢,年纪也不小,你再找不到这样啦!”
桔年笑,“你不是说过,要找个跟过去没有关系人吗?”
“问题你有这样人吗?”
桔年想起如今身陷囹圄吉凶难卜唐业,她得承认平凤说得没错,她没有这样个人。
告诉平凤,非明跟回她生母,她现在已经属于另外个家庭,轮不到自己来管。
平凤捏紧那张卡,她没有跟桔年推来推去。她知道,桔年从来不是个做表面人情工夫。桔年把钱给她,就是认定她比自己更需要。
“老是这样欠着你没意思。”平凤扭开脸去,不想在这个时候让桔看见她塌糊涂样子,所以她拼命地挤出个笑脸,“求你啦,总得给个机会让还你,让你也试试欠着人情滋味。”
“总会有机会。”桔年便也试着去笑。
“那孩子找到她亲妈也好,你别怪说得不好听,留她在身边,你找个好男人都难,这事没多少个人愿意买送。桔年,你也找个人好好过日子吧,没有过不去事,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别苦自己。”
可为什她身边必须要有个人。
桔年不愿意再往这个问题里深究,便对平凤随口说道:“他现在自顾尚且不暇,来这儿诉诉苦罢。”
“他怎?对不,记得以前那个冤大头对你也很有意思样子,现在怎人影也不见?”
平凤总算是想起唐业。她要走,留下她唯朋友,她只能帮助桔年扫描身边任何个有可能男人。
桔年苦笑道:“他更不会来,他们两个说到底是条绳子上蚂蚱。”
桔年低头笑笑,什也没说。
平凤捅她下,“别装,刚才那个谁不是才从你屋里不情不愿地走出去嘛。”
桔年说:“他过来逛逛罢。”
“那他怎不到别处逛啊。得,能看不出来,说到底就那回事,你见过那发情狗吗?
脑子里没别,只会在它看上母狗身边晃荡—不是骂人啊,就想说人跟狗其实在这方面没区别,他都恨不得直接爬你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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