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述听懂这绕口令样对白,“你有没有想过你真正爸爸是什样子?”
非明羞涩地摇头。韩述忍住用手去抚摸她脸蛋,也忍住告诉她--“就是你爸爸”渴望,他是个成年人,更是个理性人,做事不可以那冲动,也不能不想后果,虽然他刚刚查到件非常奇怪事情。
通过熟人,韩述从谢桔年服刑监狱里解到,她入狱前几个月后直被场大病困扰,但是监狱里对她疾病原因写得含糊不明,虽然那几个月并不足以让她生下个孩子,但其中必然有隐情――监狱本来就是个复杂小社会,什都有可能发生,大病几个月都可以写成病因不明,那假如她怀着孩子通过入狱体检,最后生下孩子也不定是匪夷所思。也许当年发生
没想到那检徽在非明手里忽然变得烫手般,她飞快地把它塞还给韩述,眼里流露出些许惊恐,“姑姑不是坏人,她已经改过自新,她不会再干坏事。”
韩述感到重重挫败感,孩子对桔年过往也有所知觉并且为之不安事实也让他心里酸,他垂下头,用双手使劲搓搓自己脸颊。
他以为这个根本就不相信他孩子会离开,但是当他放下自己手,小女孩站在他步之遥,有些迷惑地看着他,那眼神很专注,甚至带着点莫名祈盼。
不知道谢军年这些年带着个孩子是怎生活。他想着都觉得苦,她怎会浑然不觉?
“能告诉你名字吗?”韩述放弃证明自己身份努力,他忽然只想知道她们过得好不好。
骗人,姑姑说她从小都很会看星座——”
“咳咳,知道她名字啊,你姑姑叫谢桔年。”他搜肠刮肚,对于谢桔年,他又知道写什呢,“你姑姑是市七中毕业,跟她个学校同年级,你羽毛球是她教是吧,以前们在起打过球。”
“姑姑从来不打羽毛球。”
“咳咳,你外公原来是市检察院司机这总没错吧。”
“外公?没有外公。”
孩子眨眨眼睛,警惕感似乎在流失,“非明,叫谢非明。”
韩述笑,他说:“叫韩述。你名字很特别,是你姑姑给你取吗?”
“不知道,但是想应该是爸爸给取。”
“你姑姑有没有跟你提过你爸爸?”
“她总提斯年爸爸,但是知道斯年爸爸不是真正爸爸,总有天会找到真正爸爸。”
“是说你姑姑爸爸。”
“哦,你说公公啊,就见过次,姑姑说,公公是在家门口下象棋。”
韩述觉得自己有必要使出杀手锏,虽然他从没有想过自己无奈地使出这招。他掏出自己检徽,“你看,叔叔是个检察官,人民检察官是不会骗人。”
非明狐疑地把天安门和五角星图案徽章拿在手里,“检察官是干什。”
“检察官……检察官是监督和审查坏人。”韩述不知道孩子能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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