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戒指。”韵锦顺着她话说道。没想到章粤露出副“怎不早说”表情,低头从宴会手袋中掏出个小小光面金戒指,“是这个吗?刚才服务员拾到交给,正想问问是哪个来宾弄丢。”
韵锦飞快扫沈居安眼,从他神色里她猜到必定是这个戒指无疑,便忙着接过,连连向章粤致谢。章粤挥挥手,“这有什好谢,傻瓜。不过如果是重要东西,就别把它再弄丢,有时候未必那幸运。对,韵锦,跟居安要去前面跟几个伯父打声招呼,你起过去吗?”
韵锦当然笑着摇头,章粤和沈居安刚走,她才看到原来程铮也是跟着章粤起过来,恰巧在不远处遇到个朋友,留下聊几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他们这边谈话。他告别朋友,走到她身边,痞痞地向她伸出只手掌:“得什好东西,看看?”韵锦没好气地把戒指在他面前虚晃下:“看见没有?”“这不是章粤刚才拿着嘛,为什到你手上去?”“章粤只是捡到而已。”韵锦淡淡地说。程铮露出狐疑表情:“戒指是你?”韵锦笑着拍拍他头:“多事,反正不是你。”程铮跳起来:“男人头是随便拍吗?又不是小狗。”
韵锦庆幸他没有继续追问,其实她可以顺口承认戒指是自己,随便说是妈妈给也好,这样都比较说得通,可是不知道为什,她不愿意骗他。
接问道。
沈居安没有回答,眼神慢慢冷却,犀利如刀,韵锦不动声色。半响,他笑声,神色却只剩颓然:“对,很重要东西。丟戒指。”
韵锦愕然,“戒指?不是在你手上吗?”她看着他无名指上璀璨钻戒。
沈居安扬起手指,微微嘲弄地看着手上那个戒指,切割完美钻石阳光下绽放异样光彩,“不,不是这个。是个很普通金戒指,把它弄丢。”他说最后句话时凄惶和无助是韵锦完全陌生,那种失去挚爱宝贝伤痛是即使是个心机再深人也装不出来。
“需要帮你吗?”韵锦问道。
沈居安正待说话,却听见脚步声自身后传来。“居安,你在这里干什?……哎,韵锦,你也在?程铮刚才还到处找你呢。”章粤笑吟吟地站在不远处。
“嗨,章粤。”韵锦连忙笑着打招呼。
“说什有趣呢?到处也找不到你?”章粤微嗔地看着丈夫,脸上说不出俏皮娇艳。
“噢,弄丢样东西,正好居安走过来,就寻思着帮找。”韵锦急中生智地说。
“丢什?”章粤露出着急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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