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闭上眼睛,再轻轻张启,“好吧,那就让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好吗,骞泽,们还像以前那样。”
叶骞泽喃喃地低语,“以前……以前?向远,越来越看不清以前,那时们,好像是另外两个人。究竟是你变,还是变?”
向远环紧他,“总有点东西是不变。”
过很久,她几乎以为叶骞泽已经陷入沉睡,才感觉到他手抬起来,用力回应她拥抱。
年末另件大事就是春节将至,四处片喜庆,向远嫁入叶家后,过年事就直是她在操持。这年,大家都忙,但除夕之夜团圆饭是不能少,叶昀当然不能不回家,就连叶灵也从疗养院被接回来,只有叶秉林,他说他要在六榕寺吃斋,顺便陪叶灵母亲叶太太灵位过年,就不回来,给儿女、媳妇红包倒是早早备好。叶骞泽父子苦劝无效,也只得作罢,老人家这个年纪,没有什比顺着他更重要。
床上转过身,艰难地对着身边人解释。
“骞泽,想跟你说是,对陈有和家没有偏见,也不是反对你对他们照顾,只是……只是觉得凡事应该有个度,当然,这个‘度’也许在你看来过于苛刻。所有出发点都是为公司好,……不是说有多……怎说呢,不是说……只是希望你能理解。”
叶骞泽是醒着,他没有转身,只淡淡地说句,“向远,没有办法理解你冷酷法则。就算你是对,你所谓正确也太无情,让人心寒。”
“可对你无情吗,骞泽,事归事,因为这些影响到们之间感情,很……很难过。”
“你只会为自己事难过,是吗?”
叶灵看上去好很多,言行举止完全与正常人无异,就连脾气也似乎比以前更平和,餐桌上还跟叶昀开起玩笑。杨阿姨没有回老家,也就跟着他们几个块坐下来吃饭。人虽不兴旺,但难得高兴,倒也热闹,就连向远也经不起叶昀再三撺掇,跟他喝几杯酒。
叶昀还不放过,缠着向远说
向远强行把他身体扳过来,面对着自己,“袁绣事没有办法,就算答应你,跟崔老板挖这个人,你以为袁绣自己会肯吗?她会做什?她愿意在山庄里做个端茶送水服务员,领那点可怜薪水?别傻好吗?没有什逼良为娼,她在给崔老板做事之前,就是干这行。难道崔老板肯放人,们就供着她?要不你该拿她怎办呢?人活在世上,各有各路要走,们没有办法把每个人都拉到自己认为正确路上来。还有,崔林不可能放人。骞泽,你也答应,不要惹这个人,他来路很复杂,们不要惹祸上身。”
她做事向不喜向人解释,现在才知道解释也不是件容易事。
“如果说已经惹呢?”
“你……”
“那天,让人把袁绣送到医院去,崔林下手太狠……你放心,医生刚处理完,她自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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