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吗?”
两人站坐地在鱼池边看着水里涌动金鲤,向远心情渐渐好起来,重新开袋鱼食往水里扔。那些鱼儿们争先恐后,挤破头,也无非争点小小甜头。无怪乎叶骞泽常说,钓起大鱼不是诱饵,是鱼**,它有期待,明知是后面藏着铁钩也忍不住张嘴。
没有期待才是安全,向远想,但是,没有期待该怎活?
像在宴会厅里看到叶灵,小女孩长大,之前直听爸爸对外说叶灵身体不好,现在看上去挺好。还说过去事就过去,莫恒点都不记得是叶灵把他从梯子上推下来,只记得以前跟叶灵玩得开心情景,总念着不忘……”
“你怕他意思是想让莫恒跟叶灵……”
向远还没有说完,叶骞泽就有些难以忍受地接过话去,“是啊,怎能不担心。向远,那样怎行,阿灵她就算对不起莫恒,但是也不可能嫁给他啊,莫恒他毕竟是个傻……真怕莫建国会把话说白,所以急匆匆地就把话题结束。”
向远用足尖去逗·弄浮出水面鱼,“你怕什。他就算明着要求,他又不是玉皇大帝,说让谁结婚就结婚吗?”
“这个知道,可是想起莫恒受伤起因,心里还是觉得不舒服,在这件事上,是们家理亏在先。”
“那就把叶灵嫁给他啊。”向远收回脚,足尖滴水未湿,她看着叶骞泽脸匪夷所思表情,耸耸肩,“那就是,既然你认定不可能,莫建国爱怎想不行,谁还能没点念想?你这个人啊,就爱杞人忧天,是非观重,心又软。再加上听到跟你那宝贝妹妹有关,整个人都乱。”
她说得轻描淡写,以至于叶骞泽不能确认她低头时寂寥是不是自己错觉。他低头说,“向远,她到底是妹妹。”
向远抿嘴笑笑,“你啊,关心则乱。”
叶骞泽点点头,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忧心于事无补。过会,又苦笑着说句,“这个人就是这样……越是重要人,就越不知道该拿她怎办好,就像这久,都不知道怎才能让你不生气。”
“生气吗?”向远似笑非笑地看着叶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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