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规则对每个人都是平等,出于朋友道义,可以适当在规则外帮他,但是出于公司立场,就让他走吧。公司现在在发展,每迈出步,不可能没有代价。不破不立,这就是没有挽留他原因,如果你觉得做错,可以去把他请回来,但是,你觉得你做就是对吗?”
叶骞泽疑惑地看向远很久,“说不过你,但是,向远,你怎就能时刻算计得那清楚?不破不立?对于滕俊,你也是这看?还是你对所有人和事都能那理智到冷血?”
说到滕俊,向远眼里难以察觉地黯,对于被开除结局,直坚信自己没错滕俊很难接受,他在向远面前句话也没说,但向远没有忘记这个朴实本分小伙子当时眼里失望、委屈和愤怒,当然,更忘不向遥留着眼泪指责。
向遥直说她自己太傻,不该相信向远真会为她着想,会帮滕俊,原来向远手提拔滕俊,再让滕俊滚蛋,这切都是无非是个阴谋,是向远在证明自己可以把人高高捧起,也可以让人摔得更痛。
拉着滕俊离开时候,向遥把自己辞职信也扔到向远身上,“不干,你让他走也行,跟定他,他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是向遥走前最后句话。
向远把手覆在叶骞泽手背上,叶骞泽手比她凉。
向远说:“不是所有人所有事都可以,骞泽,否则今天就不会坐在这里。”
叶骞泽转过头去,深深吸口气,过会,才慢慢地翻手回握住向远。当时他们都没有想到,陈有和离开公司后不到星期,由于过马路时候精神恍惚,在家门口不远被辆运砂车当场撞上,当场气绝身忘。
接到丧报,叶骞泽陷入前所未有沉默,向远独自代表叶家和江源前往灵堂拜祭,她目不斜视地走过家属身边,就像没有看见那些仇视和敌意眼光,认认真真地给陈有和烧三柱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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