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轻笑,眼波流转,然而那来电却不肯放过她,锲而不舍地震动着,仿佛有个惊恐灵魂藏在手机里,着急地呼之欲出。
“去吧,那晚,看看有什事。”叶骞泽苦笑,无奈地松开她。向远蜻蜓点水般在他唇际轻点下,“等,很快。”
她灵活地扭身抓住电话,脸上红晕未散,“喂”声,声音还带着笑意,“李副,怎?”
叶骞泽也撑起身子,专注地看着接电话妻子。向远听着电话那头声音,并不怎答腔,片刻之后,笑意散尽,脸色换上少有凝重。
“你稳住他们,别让任何人再横生枝节,也别让外人混进来,马上赶去。”
不住心事重重。
向远指尖微凉,叶骞泽笑着避开,握住她不安分手,而向远却在这个时候发现,他手背靠近虎口位置,赫然有个月牙形伤痕,如人牙印,颇有些可怖。
“这是怎?”向远露出惊愕表情,翻身拿起他手细细看究竟。她手指按压在伤口上,“疼吗?”
叶骞泽难以察觉地抖,语气却无比平和,“没事,开会中场休息时候,看到酒店里有个小孩,长得怪可爱,就逗他下,没想到那孩子凶得很,用力给口。伤口看起来可怕,其实没什,在酒店里已经叫医生处理过。”他说着,用另只手抚摸向远头发,似乎在感叹,“看来和孩子暂时还没有缘分。”
叶骞泽爱孩子,向远直都知道,可是江源现在正处在最关键发展时期,她没时间也没有精力十月怀胎去孕育个新生命,好在叶骞泽也体谅,从来没有为难过她,只是心中遗憾难免。
她说完立刻跳下床,二话不说开始换上外出衣服。
“怎?”叶骞泽从她神情里也看出必定出事。
向远边系扣子边道,“李副说,夜班那帮工人打起来,边是你们江源那帮本地祖宗,边是湖南人,都操着家伙,上百个人在车间拼命,已经倒好几个,劝都劝不住。”
“怎会这样?”叶骞泽眉头紧皱,赶紧也起身换装,“跟你块去,李副都劝不住,你个女人,要是不小心伤该怎办?”
“不,
向远含笑看着他眼睛,道:“这孩子真可怕,你要是不说,差点都以为是个疯子咬。”见他不说话,过会,她又噗哧声笑出来,“张无忌手上不也有这个牙印吗?”
“是张无忌,那你不就成赵敏?”叶骞泽也被她逗笑。
“又错。”向远作势将他带伤手轻轻摔开,眼神似怒还笑,“哪里是赵敏,咬你人又不是,真要让狠得牙痒痒时候,就不止是咬你口那简单。”
叶骞泽闻言,微微笑,说话时候声音已模糊在她唇边,“那你吃吧,芷若。”
向远闭上眼睛,正动情间,床头手机阵蜂鸣,好不扫兴,叶骞泽和她额头相抵,喃喃道:“要接吗,暂时听不见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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