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俊总是红着脸,他不知道怎解释,因为他自己也说不出原因。
向遥现在是他们车间统计员,平时接触也比过去多不少,对于他机遇和改变,向遥狐疑阵,但还是由衷地
言走人,反正此地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不到逼不得已时候,叶骞泽通常不愿意采取法律手段,毕竟主雇场,他觉得留人不住是企业文化出问题。
向远接手后,不声不响地让人劳部暗自对外高薪招聘帮焊工,当这批人到位,她就毫不手软地裁掉所有漫天叫价旧焊工。用她话说,她宁可用同样钱在外请人,也不能姑息这样不知餍足白眼狼。换血同时,向远和省内外些相熟同行都打过招呼,声明这些人切不可用,她在同行中人脉甚广,既出此言,那些被江源好待遇养肥焊工要再找到好东家,就不是那容易事。
这事传开,不但是焊工,基本上所有自抬身价技术工都收敛不少。向远对叶骞泽说句话也传开来,她说,企业消化不良时候,文化是厕所里卫生纸,而不是止泻药,真正有效秘方是利益,永远是利益。
此后向远吩咐人事部,如若再送员工去培训,必须签订严格协议,但出现过河拆桥人,必须让他付出不止倍代价,并且在选拔培训人选时候,务必再三慎重。因此,后来能被选拔去参加公费焊工培训人只有两种,种是表现特别优异,另种则是来历不凡。滕俊莫名其妙,他无法理解这样事怎会落到默默无闻他身上,他显然两种人都不是。
“明天去培训?明天还是白班,后面是夜班……还有这上面写着培训个月,们班长是不会同意请这久假。”他挠挠头,脸苦恼。
人事部阿姨顿时笑得不可收拾,“你这小伙子真有意思,你培训玩,拿到证之后,还能让你去看大门?”
滕俊开始明白,面对这样措手不及变故,他惊愕压倒喜悦――他甚至不知道该不该喜悦,只知道他生活从此不得不发生变化。
个月培训时间结束,滕俊勤奋努力得到回报,不但如愿领回焊工上岗证,还在培训班结束时举办次新人技能竞赛中得第名,就连培训老师都夸他相当不错,天生就时干这行,有机会遇到他们江源负责人,定要好好夸夸他。
滕俊当下红着脸请求老师千万不要跟领导提起。老师莫名其妙,他当然不明白这男孩心思,滕俊只要想到向远难以琢磨笑容,就觉得心里阵冰凉,虽然,他隐约可以猜到自己幸运也许和向远并非没有关系。
回到江源,滕俊顺理成章地被安排进钢构架生产车间,正式作为名焊工,彻底摆脱看大门生活。在新环境里,别工友拍着他肩膀,脸上总是脸暧昧笑容,那些潜台词殊途同归:你小子行啊,叶少连襟,向总妹夫,向遥这标致女孩都被你哄到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