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云此刻无声已远不如起初坚定,向远趁热打铁,当着他面将那些照片张张撕得粉碎,“滕云,你不想这样事情再发生吧。你合作,不敢说助你平步青云,但必不会像叶秉文那样。”
良久
是滕云件恨事,也可以说是他们之间矛盾导火索,他度以为听到不过是些欢场女子和不相干人,然而向远这个女人,她竟然知情。
向远从滕云眼里清晰地捕捉到慌张和狼狈,人啊,不管再坚不可摧,个情字,始终是命门。滕云是同性恋,这是她开始留意这个人之后惊闻最大秘密,而这个秘密泄漏,只因叶秉文和他次陪客户到夜场买醉,两人因公事意见不合,叶秉文竟当着在场所有人面,借着酒意大骂他是“gay佬”。事后叶秉文虽然已打着圆场说不过是开玩笑,但覆水难收,天下没有不透风墙。
她俯身向前,面对他破绽,声音犹如催眠,“你相信,他有这次醉后失言,就有下次口无遮拦,他不过是捏着你秘密,像玩个小白鼠样地戏弄你。”
滕云慢慢背靠在椅子上,面色铁青,但他竟然还能按捺得住自己,过会,才喃喃道:“不过是没有像大多数男人那样爱上个女人,这就是罪吗?有伴侣,们情投意合,互相以遇到对方为最大荣幸,感情不输给任何对男女,为什这就成见不得光把柄?叶秉文凭着这个对颐气支使,你也把这个当成说服武器,向远,你跟他又有何不同?”
“你错。”向远说,“和叶秉文最大不同在于对你爱男人还是女人全无兴趣,这是你事,要是个结果。如果这还不够说服你,那好,你可以看看这个。”
她从自己包里掏出两个模样牛皮纸信封,滕云抽出其中个看眼,立刻言不发地闭上眼睛。
“这些照片是暗地里从收发室截下。你应该庆幸你足够走运,或者说庆幸叶秉文助理足够懒惰,他竟然把这个东西交给公司前台小妹,让她拿到收发室去寄。你想过没有,你可以认为真爱无罪,但你家人呢,他们也样想吗?”
滕云深深呼吸,“父母双亡,从小跟叔叔婶婶长大,他们老,远在湖南老家,而且目不识丁,不在乎。”
向远把那两个信封推向他,“那‘他’呢,‘他’也不在乎?‘他’没有这巧也父母双亡吧,你不考虑自己,也要考虑另个人。看清楚,这个信件式两份,不同两个地址。”
滕云侧头看着别处,向远冷冷打量他颤抖喉结和手上悄然突起青筋,“你们最近点分歧,稍不顺心,叶秉文就能下这样狠手,你念着恩义,他当你是条狗!就算你推眼前差事,以他为人,如果得知叶董度选你而弃他,他还能容你?你忍得够久,多少恩情都已经还完,与其在他手下如履薄冰,不如借此机会摆脱他,至少你身后有叶董,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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