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应该在家,就不陪你去,有什事回来找。”向远直站得很稳,就连向遥也没看出她生病,她从来不喜欢别人看到软弱无力自己。可这个时候,她忽然希望叶骞泽问声,向远,你是不是不舒服?
她知道自己对他苛求,他快四年没有回来,等着他事情还有很多,他如何能面面俱到明察秋毫?邹家婶婶,也就是他妈妈是个倔脾气,和叶叔叔离婚再改嫁之后,就断跟那边联系,叶叔叔把骞泽接走时候她没有阻拦,但从此两边也疏于音讯。向远也是听人说,叶叔叔回城后另娶妻子,叶家这几年日子过得不错,那边以骞泽名义好几次给婶婶汇钱,她全都退回去,骞泽说要回来看她,也被她拒绝,她就像跟姓叶切都断联系,以至于她去年过世后,邹家竟不知道如何给她在那边大儿子报个信。等到那边辗转知道消息,已是不久前事情。所以向远已隐隐有预感他将要回来,只是没想到那快,而且还是为叶灵这桩事。老胡那家伙早上才说有“故人得归”之兆,他说话向没个谱,这次竟然歪打正着地语言中。
“先过去,叶灵――妹妹就麻烦你多照看下。”他说。
向远想起叶灵在潭边异样,他同父异母妹妹为什独自人回到他生长地方,又问什声不吭跳进深潭,他们兄妹见面为何让人觉得说不出异样。向远心存狐疑,不过转念想,叶灵已经暂时没事,邹昀也是叶骞泽亲弟弟,有什事,等到他见邹昀之后再说也不晚。
叶骞泽去很久,向远在向遥床上睡觉,醒来时候夜已经很深,向遥被她支使去守着叶灵,回房拿被单时候,向遥无意间说句,“你房里躺着那个人,点动静也没用,不知道为什,枕头却湿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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