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没有再往下说，低头道
句，“对不起。”就从她身边擦身而过，向远也没有停留，两人相反
脚步落在老旧阶梯上，每
步，都仿佛在将隐藏心事踩碎，山月里前尘旧梦践踏得面目全非。
向远走到楼梯尽头停下来，对着已经打开大门叶骞泽说“最后劝你句，风尘中打滚人大多不简单，你也惹不起姓崔，女人还有很多，离她远点。”
从向远角度已经看不见叶骞泽身影，所以无从知道他反应，他没有回答，片刻之后，关门声传来，也许就在门开合间隙，缕夜风袭来，站在楼梯顶端向远轻轻颤。
你不能欺人太甚。”
“向远。”他伸出手，触到她肩头，又缩回去，面上感伤无以复加，向远看到，他上衣领口，那个染过血断颈观音若隐若现。
“阿绣……她是个可怜人。”
他不说爱袁绣，他只说她可怜。向远已经说不清，善良和冷血界限究竟在哪里。
“
知道，你会说她需要你，她没有你不能活。全世界都是可怜人，可是，叶骞泽，为什
不可怜可怜呢？”
向远说话声音很轻，落在叶骞泽心中，却压得他面色痛。他总是在向远面前无地自容，可说出来话依旧句句清晰。
“不是她问题，是错，你说无耻也罢，下贱也罢，她让感到慰籍和……快乐。向远，你世界不在这里，没有你可以走得更远。你不是个普通女人，而却再平凡不过，这就像江源对来说是个包袱，但对于你来说，它是个任你施展舞台……只要你愿意，你永远都是叶家女主人，当然，如果你有别选择……”
“住嘴。”
向远木然地说出这两个字，她忽然后悔自己不该将那层相安无事表象撕破，再这样多看他眼，多说句，她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这残局。
“去吧，别让‘小陈’等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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