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今天轮休,滕云说他打算上场,身体有点不舒服,找不到更好人顶替他,就问能不能过来,结果就来。”
叶昀小小心虚其实向远看在眼里,她想起自己接到市局谢局长打来电话时,气不打处来恼火,不过正如她后来对谢局长说,算,既然叶昀心意要“除,bao安良”,那就让他去过过瘾吧,等他腻,到时再考虑工作调动问题。她希望谢局长在电话里说是真,有很多警员,到退休那天,都未必见过歹徒拿在手里枪。
“你怎越锻炼就越单薄啊,刚才那俩人,差点就把你给撞天花板上。”说实在,叶昀看上去实在比他实际上要温柔些,他并不是那种肌肉纠结型运动高手,而是匀称而偏瘦些,再加上那张骗人脸,很容易让人
叶骞泽站起来,走到场边,跟业余裁判低语几句,裁判刚做手势,叶昀看见,连忙摆手示意没事,他朝哥哥方向露出个笑脸,活动下肩膀,就又跑动起来,刚才那幕似乎对他没有什影响,只是他跑动更为积极,相比先前轻轻松松游刃有余,这会才像倾尽全力,可又不似生气发狠模样。
比赛很快在裁判哨声中结束,山庄这边获胜,叶昀和队友击掌欢呼,也跟对手笑着打个招呼,小跑着朝叶骞泽和向远这边来。
“哥,向……向远。”
叶昀身是汗地跟兄嫂打声招呼。
“打得不错啊,阿昀,刚才没事吧。这帮人拼抢真是没有分寸。”
叶昀接过场馆小姑娘红着脸递过来湿巾,腼腆笑,表示谢意,然后边搽汗边对大哥说,“不关他们事,球场上碰碰撞撞难免。”
湿巾半覆在脸上时,叶昀没有什底气地偷看向远眼,她刚才恰好接个电话。叶昀之所以在向远面前心虚,也不是没有道理,之前向远跟市局谢局长打招呼,叶昀毕业,就顺利地分到市局控告申诉处,虽说只是个小小干警,但同批毕业同学谁不知道,没有过硬后台,能留在市内都算不易,至于能到市局机关,那简直就是不知道哪里去找好事。控告申诉处无非是管理市内公安机关信访工作,既轻松体面,又远离职业危险。谁知道叶昀报道第天,就向主管部门打报告,要求到基层去。最后上级也批,就把他放到市城南分局。
叶昀丝毫不觉得下基层有什不好,他做警察,不是为在办公室里拆信,对于调到城区分局这个结果他非常满意,上班段时间,和同事相处得也很融洽,学到很多大学里老师没讲到经验知识,每天工作也相当开心,只是想到向远似笑非笑表情,就觉得心里阵不踏实,他没有听向远话,还把她好意辜负。
叶昀不怕危险,他喜欢这份工作挑战,但是却怕向远失误。
向远接完个客户电话,抬头看看叶昀,“怎忽然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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