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遥依旧怀疑,然而在向远四两拨千金态度面前,原本心意要讨个明白她更加糊涂和不知所措,她忽然有些不自在。嘴硬地说:“渴望?为什要渴望?他是他,是,不要混为谈,滕俊是个老实人,只是不希望你拿他来做文章,就这样而已。”
“是吗?如果滕俊不喜欢做这个班长,他大可以向车间主任反应,想没有人勉强得他,既然他是他,你是你,他本人没有意见,你何苦为他出头?”
向遥闷闷地坐回沙发,出不声,过会,自己也觉得不分青红皂白来指责向远有些冲动,这生硬地换话题,“姐夫出差?”
她从不开口叫姐姐,但对叶骞泽,姐夫姐夫地却直叫得很顺口。
向远“嗯”声,算是回答。
然不敢拦住叶骞泽,但除求婚那次,他从不贸贸然打扰她,就连在工作间隙偶尔来探望,也会礼貌地敲敲门,这是他贯风格。至于叶昀……向远婚后,他很少再找她,家里尚且难得见,更不用说公司。所以,无需抬头,向远也知道此刻冲进来人会是谁。
向遥站在姐姐办公桌前,身上还穿着车间工作服,但这也无损她天生丽质。推开门走进来瞬间,向遥看到向远脸上难得见温暖笑意,这让她稍稍愣,不知道在她看来向城府极深向远葫芦里卖究竟是什药。
对于这个不速之客,向远并没有露出丝毫惊讶,甚至连恼怒也没有,她只是收起笑容,换上贯波澜不惊神情,指指办公桌对面沙发。
“有什事,坐下再说。”
这个反应让向遥有些失望,她坐下去,但又飞快地站起来,直截当地问道:“向远,你究竟想干什,为什提滕俊做焊接班班长?”
向遥没话,坐在那里,双手打结很久,又问句,“对叶昀……他现在怎样?”
“挺好。”向远看沙发上人眼,她猜得没错,现在她不再限制向遥和滕俊交往,向遥自己反倒犹豫。
“他……那个……你结婚那天,
向远微微挑高眉,“是吗,他做班长?这样挺好啊。不过班组长选拔向都是车间做主,哪里管得那多?”
向遥从鼻子里“哼”声,完全不相信向远这套说辞,“算吧,别装,有什事能瞒过你啊,何必那虚伪?”
“好吧。”向远拍拍转椅扶手,好整以暇地说,“就算像你说那样,知道滕俊做班长事,那又怎样呢,他凭他本事得到提拔,你应该高兴才对。”
“他得到提拔当然高兴,但是别以为不知道,你不喜欢他,也不喜欢和他在起,猜不透你究竟打是什算盘,但是你绝对没有那好心。”向遥柳眉倒竖。
向远仿佛被逗乐,她短促地笑声,说道,“人不知而不愠。你或许可以理解为,在某种程度上认同他,这不是你直渴望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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