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看滕云眼,淡淡地说,“你何必说这些,当然知道错不在他,更不在你……滕云,说实话,你心里也觉得太过势利,不近人情是吧。随你们怎想。”
“怎想重要吗?”
此时车子已经到滕云住处门口,向远熄火,末,在滕云下车前还是叹口气,“你弟弟是个老实人,看得出来。滕云,并不是看不起他,可向遥这个人情绪化,头脑发热,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干什!始终不赞成她和滕俊走到起,不是针对滕俊,而是点私心,就这个妹妹,希望她今后路能够走得安稳点,生活得好点,你明白吗?”
她说着,又自嘲地笑声,“现在说这个都没有意义,再做棒打鸳鸯恶人,说不定她明天把婚结给看。还是顺其自然吧,还真说不定,到头来,们会成亲
有这个打算,人和人之间,再投契也要留个距离,彼此也好转身。
其实从婚礼结束之后不久,向远就意识到滕云几次在她面前欲言又止,她也不追问。滕云向想得多说得少,说话做事极有分寸,他没办法开口,必然是件没有把握棘手事,而向远其实已经猜到几分。
终于有天晚上,结束场应酬,滕云为向远挡不少酒,向远遣走司机,自己开着公司车送滕云回家。
滕云有几分醉意,神志还算清醒,不过他酒品甚好,除略显疲倦外,很是安静,路上更是半句话也无。向远听着车里广播,午夜频道,多是些痴男怨女打进电台诉说伤心事,眼前正是主持人在开解个因家庭条件差异而无法跟女友走到起困惑男青年。向远听得津津有味,几次忍不住笑出声来。
“向远,对不起。”直静静滕云忽然冒出这样句话,让向远讶然地笑着望过来,“为什这说?”
“不是为,是为滕俊,弟弟。”
向远听他说完,忽然不笑,转过头去专心注视着前方路口,双唇紧抿。
“他是个孩子,喜欢,就藏不住,别什都没考虑,他未必知道你并不赞成他和向遥事,所以那天婚礼上……就这个堂弟……总之会跟他说,他和向遥不合适。”滕云说。
“不,不用。”向远摇头,“现在看,这件事错人是,开始就不应该当面阻止向遥跟滕俊在起,她心跟对着干,越不让她干事,她就偏要干给看,反对什,她就喜欢什。如果当初放任不管,也许他们反而成不,说实话,你弟弟未必是向遥喜欢那种人,她新鲜感过,这件事也就过,现在到这步,反而像是推他们把。你这个时候如果也插手,他们就更认为自己是罗密欧跟朱丽叶。”
滕云很少看见向远脸上有这样懊恼之色,他苦笑道:“阿俊那孩子头脑简单,但是对向遥倒像是认真。可他配不上向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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