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远姐,你能实现个愿望吗,不,大哥才有愿望,那就算是请求吧。”叶昀抬眼看着向远,察觉到她犹豫。
向远从不轻易许诺,有些事她可以做,但是也有些事,也许她辈子也做不来。
叶昀轻轻笑,“别紧张,请求不难。你天天上班下班,有多久没运动?找个时间跟起去爬山吧,带你去看最好日出。”
是他向远姐,他怎敢!
他被烫伤似将手弹开背在身后,可是怎办,他说不出对不起,也不想认错,只得慢慢退到椅背处,陪伴他大半个下午靠背椅给他支撑,他心里忽然涌起阵巨大恐慌,他做这样事,她也许从今往后再也不会理他,这个念头让他胃开始发疼。
向远扭动下刚才他逼她转身时被拧痛胳膊,笑嘻嘻地说,“以后不准你再这没大没小,又不是那朵警花,老胳膊老腿,可陪不你玩。真是,下手也没个分寸,还愣着干嘛,抽屉里有跌打止痛药酒。白天刚倒霉过回,晚上又被你分筋错骨手来那下,明天还用不用上班。”
叶昀飞也似地去翻抽屉,找出那瓶药酒,向远撩起袖子,他激动时那下还真是不知道轻重,下手地方整个地肿起来。叶昀不知道向远为什还能笑得出来。
他轻手轻脚地给她上药,越想越羞惭地无地自容,向远面上像没事人似,心里却不知道想是什。
“向远姐,这样……你会不会生气再也不理?”
向远凝视着叶昀,他长长睫毛下覆着是忏悔、负罪和说不清道不明哀恳。他这样男孩,就像只雪白鸽子,干净、善良、纯洁、光明,面对着他,哪个女人心不会柔软,除非坚如磐石。
她知道叶昀不安为是什,可她转向自己手臂,说,“这点伤?还没有这娇贵小气。”
见他依然不能释怀,向远叹口气,柔声说,“你知道,阿迤没,就只剩下个弟弟。”
她伸出另只手,像往常那样去揉他头发。叶昀将头微微偏,无声地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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