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里见到向远,并不摆领导架子,笑着跟她打招呼,完全就像她不是他员工,而是他妻子朋友,倒是向远自动跟他保持距离,甚少主动套近乎,回到公司,各司其职,决口不谈私事,章粤从来不问,向远也不怎提她夫君工作中细节,这大概也是厌恶拉扯裙带关系沈居安并不排斥向远原因。
沈居安在时候,凤凰般章粤就像只小麻雀样围绕在他身边,欢快地叽叽喳喳,他总是温柔溺宠地看着他娇妻,画般对璧人,天造地设,谁都称羡,可是,向远打赌沈居安并不定知道章粤酗酒,至少不知道程度之严重。
向远去左岸大多数是在章粤留给自己和熟人贵宾厢里,人少时候,章粤就开始杯杯地喝,50多度烈酒,饮凉白开样,向远不喝酒,也不喝饮料,通常只是杯水,跟章粤各喝各,偶尔碰杯,互不妨碍。经常和章粤在起还有她表弟程铮,不过按照章粤说法,以前没结婚时候跟程铮喝酒才叫个爽快,后来他家里有人,收敛得居家妇男样,不到十点就频频看表,还不如跟向远用白开水碰杯有意思。
向远不是没有劝过章粤,喝酒伤身,少喝点。章粤总是笑着问,不喝干什。就连程铮也对向远说,能劝得住话他早劝,章粤不糊涂,她高兴,就由她去吧。
有时喝得烂醉,如果向远次日休假,章粤就会央求向远送她回去,向远大学时候考驾照,如今才派上用场。章粤婚后跟单独沈居安同住,自家楼盘,当然挑最好地段最好栋,然而不管怎醉,她都会捱到早晨才肯回家,沈居安很早就开车出门,他想必很少见到妻子醉容。
章粤酒醒得快,独自在家昏睡半日,清醒后又是个玉人,她告诉向远,因为彼此作息时间不同,害怕互相打扰,她和沈居安分别睡在不同房间,彼此有时间有兴致才“约”在起。章粤自己打趣自己,说辈子都在约会,到老都新鲜。
“人人都说最幸福,向远,你为什不问幸不幸福?”章粤说。
向远冷眼看她:“好吧,你幸不幸福?”
章粤点头,“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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