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动不动就把她搬出来。那是和她事!你已经成年,尽到责任!”曾斐说话间也喘着粗气。
“你和上床也是责任?”崔嫣把那些东西统统扔到脚下,拼命地揉踩,原本清秀张脸布满泪水和恨意,“不走!你要是逼,会把你做事全抖出去,让别人知道你是多假正经。害怕?要让你也尝尝痛苦滋味!”
曾斐脸上有狠意闪过,然而终化为颓败和屈服。
“好,你去说。妈?姐?康康?还是别亲戚朋友?要不要帮你把他们块叫来?”从他把崔嫣
崔嫣失落,重重地坐在沙发上,肿块伤处隐隐作痛。
曾斐到底于心不忍,又过来看她伤,问她是否感到头晕恶心,实在难受,就去医院看看。
“你别推开,就不会难受。”崔嫣借机抱着曾斐,鼓起勇气去吻他。曾斐没有动,也没有回应,直到崔嫣慢慢地松开。
心疼和怜惜重新回到曾斐眼里,崔嫣想哭,又忍住。
“有样东西准备很久,想还是应该给你。”他回房取个纸袋,放在崔嫣膝盖上。
是说爱吗?”封澜说,“如果不是,过今天再说。”
刚过去那个夜晚,崔嫣没有得到同样平静。回到家,她翻出医药箱,曾斐拒绝她好意,独自去洗手间处理身上伤口,冷淡尤甚于以往。
期间曾斐电话响,是他以前同事老钱。崔嫣靠在洗手间门外听他接电话,他们好像提到丁小野,庆幸是,曾斐并未说起刚发生那场激斗。
这就意味着他默许丁小野要“天”。
等到他走出来,崔嫣由衷地说:“谢谢你……”
“是什?”如果说崔嫣打开之前尚有期盼,那在看清里面东西后,彻底陷入绝望。
纸袋里是她护照、机票和所境外学校资料。
“什意思?”崔嫣抖着声音问。
曾斐勉强笑道:“你不是直想到更好艺术类学校深造吗?都给你准备好,在那边,切开支和生活都会替你打点好,你会……”
“问你什意思?这样就想打发走?”崔嫣崩溃,泪如雨下地说着狠话,“你是人吗?曾斐,吃干抹净就打发走。告诉你,没那容易!你想让安安静静地消失,除非死,像妈妈样,死就没人给你制造麻烦。”
曾斐漠然道:“要谢也轮不到你。放过他不是为你。”
“为封澜?你看不出他们两情相悦?”崔嫣尖锐如同黄蜂尾上刺,蜇人口,伤己更深,“封澜比有眼光,她选择男人最起码比你有担当。”
曾斐没有说话,假装听不懂崔嫣讽刺。他对那个人绝无好感,不管他叫“崔霆”还是“丁小野”,然而有点连曾斐都必须承认,对方不会伤害封澜。明天是封澜生日,这或许就是丁小野索求天原因。
七年都过,不差这天。
“去睡吧。”曾斐走回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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