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收紧他手,呼吸悠长。他说:“封澜,要告诉你些事。”
“
他等会儿,酒精接触伤口火辣并未如期降临,取而代之是嘴唇上温热触感。她起初只是试探地刷过他嘴唇,不等他做出反应,又迅速像蛇般缠上去。封澜捕猎方法千篇律,然而不是每次都无功而返。再矫健猎物也可能屈服于这密不透风缠绕,丁小野如走投无路兽,心撞击着胸膛,肺里空气似被抽空,大脑短暂地陷入空白,她气息侵占所有知觉。
等到他俩松开,丁小野咧着嘴呼痛,“南丁格尔是这样?操,全都朝着最痛地方来。”
得好处还卖乖!他好像忘他刚才抱得比谁都紧。封澜出其不意地把棉球按在他伤处,换来声惨叫。
“都佩服能对着这张脸亲下去,痛死你活该!”
丁小野痛交织着快乐,他下巴轻轻磨蹭着封澜头顶发丝,听见她声音从自己心口处传来。
“曾斐?”
“他不比好到哪去。”丁小野满不在乎。
“是为什?”曾斐早已过随意斗殴年纪,封澜心知蹊跷,却害怕深想,尤其在她刚刚拾回点快乐时候。
“你去勾引崔嫣?”
他低笑,把刚买回来酒精和棉球塞到她手里,说道:“帮个忙。你总该会两件女人做事情吧?”
们现在关系还混乱得很,明明不是耍流氓时机。
她又捋捋头发,让脸上红晕看上去没那刺眼,嘀咕道:“认识你那久,好不容易才喝到你买瓶水。”
丁小野身体转向她,含笑道:“瓶水而已,不用客气。你昨晚给大笔小费,还没谢谢你。”
封澜装作没听见。
丁小野暗损道:“你对次性服务比较大方?”
“丁小野,说忘你,全是骗你。”
“早知道。”
“为什不揭穿?”
“用不多久你就会主动承认。”
封澜动动,声音低若未闻,“你呢,你要等到什时候才会承认?”
“贱不贱啊,干吗要给你擦药?恨不得亲手揍你顿,越狠越好!”
“算,自己来。”丁小野试探着对着后视镜按按脸上伤口,微微皱眉。
封澜看不下去,抢过手上药棉,说道:“遇上你就偷笑吧,成为南丁格尔是第二梦想。”
她拿着蘸酒精药棉凑近丁小野,嘴上哄道:“不许哭,忍着点。”
丁小野闭上眼睛,满脸受不,“快点,别废话。”
“你服务态度能跟人家比?”对于丁小野老揪着这件事不放,封澜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反唇相讥,“别人大把地收小费,你被揍得像个猪头,这就是差距!”
她说完又觉得不忍,他脸上伤痕和瘀青直在刺痛她眼睛。她憋在心里许久话终于问出来:“谁干?”
丁小野犹豫下,没有回避。
“你好朋友。”他说。
封澜惊,她只能想到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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