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野直起身说：“你醉
吗？没看出来。”
封澜不再多说，人就站在包厢门口，
动不动，冷冷地盯着他看。
店长埋头整理桌布。
芳芳看看封澜和丁小野，喏喏地想要说话，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店长用力地扯把衣袖。两人加快收拾
节奏，大气也不敢出声。
小野选择妥协，说：“你等等，
“这话说得也在理。小封，你现在还单着？”
“
还没搞清楚是好女人还是坏女人呢。”封澜笑着说，心里却想，或许她根本就不是正常女人。
“这话说得，以你条件，什
样找不到？女孩子，眼光也不要太高。”
“谢谢您夸奖。别光聊，大家多吃点菜……”
行人在喝光三瓶酒后满意而去，原本整改通知和处罚单也变成口头警告。
娘，你没事吧？看你脸色不太好。”
封澜摇头，说：“没事。”
“你等会儿。”芳芳说着，飞快地从空着隔壁包厢端出小碗肉丝面，“喝酒之前先吃点东西垫垫。”
封澜微微有些诧异。芳芳是个老实忠厚姑娘，但心思灵巧和审时度势从来不是她长项，今天怎变得如此殷勤且贴心？然而，封澜现在无心计较这个，对芳芳说声“谢谢”，赶紧将那碗还透着热气面条三下两下吃完，这才觉得整个人缓过来些。
她回到包厢，看来她不在时候，这帮人也没闲着，第二瓶酒也喝得差不多。
封澜目送他们车远去，收起让她面部发麻笑容。要是封妈妈看到这幕，肯定又要埋怨：“早说过女孩子不适合干这行，都是自讨苦吃。”
今天怪她大意，但是餐厅开这几年，应付这些人已是家常便饭，不足以让她心情如此低落。操纵着封澜心绪从来就不是那些让她笑脸相对人。
过餐厅正常打烊时间，因为只剩下检查组那桌客人，厨房员工确认不需要备菜之后都已经下班，服务员也大多回去。留下来善后是店长、芳芳和住店里丁小野。
封澜走进刚才包厢，他们三个已经将残局收拾得差不多。
封澜当着店长和芳芳面说道：“丁小野，醉，你送回去。”
接下来端上最后道菜人又换上丁小野，封澜看都不看他，也不理会他葫芦里卖究竟是什药。
又有多嘴人打趣道：“老板娘，看你们餐厅什都用心思。不单老板娘赏心悦目，服务员也个赛个精神。以们这种样貌，恐怕来应聘也入不老板娘眼。”
封澜含笑道：“您真会开玩笑。怎能拿服务员和您比？”
王队长插句嘴，说：“小封啊，用不着谦虚，看你们店里服务员长得可比他强多。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没什好回避。”
封澜顺势瞥丁小野眼，说道：“服务员总归是服务员。对于女人来说，坏女人爱男人钱和地位，好女人爱男人钱和地位带来魅力，说起来都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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