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吗?喜欢他,是主动约他。”崔嫣有意无意地往前挪步,挡在曾斐和丁小野之间。她侧身对丁小野道:“你说都知道,你先走好吗?会给你打电话。”
丁小野冷眼瞧着曾斐。早在封澜餐厅,他们已打过几回照面,然而曾斐并未把个男服务生看在眼里。他不记得丁小野,这不奇怪,过去他们从未真正见过面。在曾斐无耻地利用个女人达到他目时候,崔克俭正因为丁小野妈妈病在医院流连。
丁小野第次记住曾斐脸是在当地法制新闻里,他面对记者话筒就本次抓捕大获全胜侃侃而谈,平静面孔背后难掩得色。
那时崔克俭深陷逃亡之中。丁小野忘不他爸爸盯着电视时紧攥着拳头和青筋,bao露手背,他说:“早该处理掉他,如果不是静琳……”
所有懊悔最后都化作声长叹。那个时候崔克俭心知自己气数已尽,就算躲过死,今生也难东山再起。他给唯儿子最后条退路――个全新身份。即使他从不把儿子卷进自己“生意”,但他已记不清自己得罪过什人,谁又会落井下石。失去他庇荫,儿子就算陷入困境,也不至于走投无路。
丁小野记得很清楚,那场采访时长近分半钟,那个被小崔嫣提起过名字,那张年轻却踌躇满志警察面孔,他刻也未曾忘记。
丁小野没有骗崔嫣,他确实没想过复仇,他父亲罪有应得,值得那样下场。他不会用场罪孽偿还另场罪孽,但是这不代表着从内心深处他没有恨过这个叫“曾斐”男人。或许曾斐也恨他,曾斐负责抓捕崔克俭同事里有个再也没能回来,他定也把这笔账算在丁小野头上。如果曾斐曾见过丁小野脸,只能是七年前通缉令上张青涩面孔,那张面孔主人叫“崔霆”。
如同丁小野所料,曾斐没有立刻发觉他身份。他在察尔德尼生活如山中梦,世间七年已是很长段光阴。等他回到熟悉城市,曾斐已不是警察,生活依旧滋润,恬不知耻地收留崔嫣,借此弥补他心中亏欠。更意想不到是,他们之间还多个封澜。
想到封澜,丁小野似乎被人在心里挠爪子。崔嫣说他疯才离开察尔德尼,也许他留在那里,娶阿穆瑟,余生放马牧羊,永远不会有人再记起他曾经名字、经历什,那样他就能像爸爸所期盼那样重新活过。可他再也忍受不那样日子,哪怕察尔德尼好得让人心醉,留在那里丁小野只是个无主孤魂。没人记得他,他也在逐渐忘记拥有过切,爱,还有恨。逃亡对隐姓埋名七年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就像时间对他失去意义样。他天比天更想回去看看妈妈坟墓,想在爸爸死去地方遥遥地陪他喝杯酒,想在人群中穿行,做份平凡哪怕是卑微工作,每天醒来看到张张陌生、不样面孔。
直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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