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把身上所有现金都给丁小野之后,他似乎离开会儿,拿走她车钥匙,嘱咐她在某个角落里等着,不要随意走动。封澜被他牵着鼻子走,正怀疑自己被他骗时候,忽然间,周陶然头上套个装烟礼品袋,就被人按到她身旁那辆车前。
封澜并没有第时间反应过来,看着被捂住头、反剪双手周陶然在原地转圈、挣扎、咒骂、跌倒,她竟像尊泥塑般动弹不得。直到十几秒后,周陶然放弃抵抗,扑通声跪在地上。封澜吓得退后步,却听他含糊又凌乱地诉说着――今天是他结婚日子,新娘与他感情很深,肚子里有宝宝,还在等着他回去,要钱要东西都
平?周陶然不告,他老婆和丈母娘肯答应?”封澜还是有些恍惚。她没有这方面经验,以前只知道曾斐有几分手段,想不到有这大能耐。在派出所与周陶然家属碰面时候,冯莹和她妈对封澜恨之入骨样子,像是不把她整死就誓不罢休样子。要不是民警拦住,当场就得把她给啃。
“这就不知道。不过外公虽说去世,但是现在所里领导哪些不是他以前下属?舅怎说也在这个圈子里干过,说话多少还有点用。再说你道歉,钱也赔,再不给几分面子也说不过去。”康康说。
道歉是封澜自愿。看周陶然包扎过后样子,她承认自己下手有点狠,今天又是别人好日子。就算那对狗男女再贱,她这声道歉也不亏。但赔偿事还是第次听说。
“曾斐给垫钱?你现在跟你舅住起,回头替把钱还给他。”刘康康是个学生,没什钱,对方也不是好打发,除找曾斐还能找谁?她早该想到不可能点代价都没有。
刘康康却直摇着头,“不是不是,钱是小野给。你被带走时候舅去医院找周陶然,店里现款财务又刚取走,多亏小野手上有钱,正好五千八,全给。你说小野这人也挺逗,还以为他比穷,想不到身上带那多现金,这绝对是他全部家当。就说他人好吧。”
这下封澜全明白,敢情他早料到会有这个下场,套都设好,他就悠哉悠哉地看着她往里跳。她言不由衷地说:“真是个好人!”
“舅还让问你,你个人干不今天事,还有谁掺和进来。澜姐,你还有帮手?”
封澜皮笑肉不笑地对康康说,“你说,要是告诉你舅,请个职业杀手他信不信?”
康康愣愣就笑开,“哎哟你真逗,现在还有心情开玩笑。要这说,舅不把劈才怪。”
封澜谢过康康,与他道别后回自己住处。洗澡时,她发现自己手腕上道明显红印,那是丁小野强行将她从停车场拉走时留下痕迹。人都说酒醉心里明白,还真是这样。封澜现在已经没有当时那种非收拾周陶然次不可冲动,但下午发生事就好像出狗血老电影在她脑子里来回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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