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想很久？”
“
在想该不该告诉你。”
“什
？”
“你
裙子……“
“不好看吗？”
封澜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整个人都伏倒在桌面上。
“喂，喂！别在这睡着
。”
忽远忽近声音让封澜很烦，她像驱赶苍蝇
样挥挥手，却被人顺势拉起来。“醒醒，要不要打电话给康康？”
“康康？康康很喜欢你……太讨人喜欢不是件好事。”封澜越发语无伦次，“他说祝福对他很重要，于是祝他婚姻生活幸福，秃头发福。心里面就是这想。”
又是声轻微叹气。
个话题？”对方沉默让封澜觉得无趣，她大方地说：“你也可以闻闻身上味道。”
“杀虫剂和酒臭味。”丁小野这回爽快地给她答案。
封澜再次感觉到被侮辱，她手掌用力拍在桌面上，疼得皱起脸，还不忘大声道：“什杀虫剂？是COCO小·姐！”
她还是看不清丁小野神情，但她本能地觉得他定认为她很好笑，因为她自己也那认为。
“不应该是女人味吗？”她低声说，仿佛刚才拍桌子壮举耗尽她所有力气，“你不同意？很多人都这说！就在今天晚上，前男友还说是他‘女神”。”
“摸摸你屁股。”
“流氓！”
“你自己摸！”
封澜朝他怒目而视，但还是听话地去摸摸自己屁股。开始不觉有异，过会，她尖叫声。她裙角有部分掖进内裤边缘――很大部分，这意味着……
封澜扯下裙子，如鸵鸟样抱着头蹲在地上，夜风吹，再来这样剂猛药，再深醉意也醒半。他是从什时候发现？她从洗手间出来之后？还是她转圈时候？她二十九年零八个月人生里，除中学时跳舞肩带脱落，就再也没有遇到
“送你出去打车。”
封澜路趔趄地被他架到门口才想到甩开他，“你是谁啊？”
她努力想要把他看清楚。
“不认识。不过没关系，你是喜欢类型。”她摇摆着转个圈，笑着问道：“宝蓝色是不是很衬？”
她凑近他脸，他表情十分复杂。
“是吗？”这声音充满怀疑。
“当然。”不再是自问自答封澜又来兴致，为证明自己所说话，她脱下高跟鞋，用鞋跟敲打着桌面，笃笃声在寂静空间回荡，“他说每当听到高跟鞋声音他就全身紧张。你说，你现在紧张吗？”
她有节奏地敲着，直勾勾看着身边唯活人，好像听到隐约声叹气。
“紧张。”
“你也紧张？那证明他不是骗。难怪他转头就娶别女人。”封澜抓着自己只鞋笑着说，“你知道冯莹是谁吗？前男友老婆。以为样样比她强，其实她比年轻，不丑，胸也不比小。你喜欢无理取闹女人吗？像现在这样……看样子你不喜欢，但是前男友就喜欢，还以为男人都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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