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没直接拒绝,可他连个字都不想跟说,连句不行都没有。
这段录音放完,叶朗点到下条,从录音笔里传来是条崭新录音,上次叶朗在检查这个录音笔时候还没有这段,叶朗看眼录音时间,正是在告白之后不久。
他把录音笔放回到桌面上,仔细辨认从里面发出
※
叶朗坐在自己办公室,面前桌子上摆着支录音笔。
他盯着录音笔十分钟都没有动,他并不想偷听胡黎隐私,但他又直觉地认为那里面隐藏着有关凌扬天大秘密。
或许是他直在寻找,却又不忍心揭露秘密。
他拿起录音笔,那外壳时间竟似烫手,似乎在阻挠他发现真相。
慕容摆出副夸张表情,“你不是吧帝释大,都这副德行还有精力思考这多?你是不是人啊?”
“受伤又不是头部,”卫施始终闭着眼睛,看都不看慕容眼,“有次他在走廊讲电话,情绪异常,声音很大,就听听,结果听到他叫对方名字。”
“什名字?”
“胡黎。”
“胡黎?那个胡黎?”
床上人道,“刚才那个就是琉璃扣弟弟?”
“他比你大,不要随便叫小兄弟。”
慕容大咧咧地往卫施隔壁空床上坐,“那你比小吧?叫来有什事吗,帝释大大小兄弟。”
卫施不理会他调侃,“还记得上次你让查人?”
“那个假铃铛儿猥琐男?他怎?”
他按着选择键,直选到凌扬告白那段录音,自虐地又听遍,全程只有凌扬个人在说话,被告白方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个字。
凌扬告白很短,但说得很艰难,每个字都像是从牙尖中蹦出来,叶朗闭上眼,就仿佛自己灵魂穿越到现场,连凌扬脸上细微表情都看得清二楚。
叶朗回忆起凌扬很久以前以铃铛儿身份对他说过话
——跟他认识十六年,小时候事情都是听长辈提及,只知道自己有记忆开始就同他在起,那种感觉就好像们自然而然地就是彼此部分。
——们直是最好最铁兄弟,他也有女朋友,可是某天不知道怎脑抽居然跑去跟他告白。
“不确定。”
“如果是话,这两个人是怎扯上关系?”
“那些就不知道,只是觉得这件事有必要跟你说下。”
“行,知道,”慕容站起来拍拍他,“真是辛苦你,重伤也不下火线。”
他在身上上下摸摸,最后从口袋里翻出根棒棒糖来,“来得急,也没准备什探病礼,这个你收下,千万不要嫌弃。”
“他前两天也住院,就住你现在坐得那张病床。”
慕容无语地低头瞅眼,“这巧?还跟你间病房,他认识你?”
“不认识。”
“那他为什住院?”
“他说自己出车祸,但很明显,他身上有人为打斗痕迹,护士给他换药时候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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