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道:“你告诉。”
雷卷诧然道:“告诉你?”
无情微笑颔首。
无情道:“谁伤?”
雷卷道:“大多人,其中,文张和顾惜朝遗祸最深。”
无情道:“你病得也不轻。”
雷卷豪笑道:“这个病,已二十年,迄今还死不。”
无情道:“要小心,病不死人病,往往最要命。”
人。”
无情扬扬眉,道:“是吗?以为你才是。”
两人都相视笑起来。
无情自幼遭逢亲离死别、孤独伤残,所以,养成他略近孤做个性,很少欢笑称心;雷卷早年身遭劫患,肺疾缠躯,性近孤癖,亦甚少言笑;而今两人相知,相说之下,心情大畅,引为知交,眉头舒展。
唐晚词跟雷卷段时日,鲜少见他舒眉欢笑过;金银二剑服侍无情已久,亦不常见他喜溢于色。而今得见两人说笑甚欢,都因而宽怀而心情喜乐起来。
雷卷转开话题:“你找到刘独峰行踪没有?”
无情道:“没有。”
雷卷眉又蹙起来,两道浓眉像被斜线缝合在起,在印堂上结成线:“点线索也没有?”
无情眼睛闪着慧黠光芒:“本来是没有。”
雷卷道:“现在呢?”
雷卷笑道:“适才,暗算你刀指,原先以为你跟顾惜朝等人是伙,又不知道你是个残废,实在无耻!”
无情大笑道:“你这个工八蛋,病得已只剩下口气,居然还有这般指力!可惜暗器手法,却是第九流!”
雷卷哈哈笑道:“你瞎眼珠是不是!要不是受不轻伤,那刀指,你躲得过去?!”
无情笑容微微敛,道:“你伤得倒不轻。”
雷卷指指披在身上毛裘道:“已好得六成,你怎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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