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朝光不服,冷笑道:“咱们青天寨现在经得起官兵鏖战吗?!”
薛丈铜铃般双眼瞪,道:“舍事经不起?!想老寨主在生时候,什天大仗儿不概掮?现在时势变,但要青天寨好汉贪生怕死,当缩头乌龟,姓薛第个不干!”
在殷乘风身边男子忽道:“在下倒有个计议,不知便不便说。”
殷乘风忙道:“谢兄尽说无妨。”
那男子道:“青天寨有是不怕死兄弟,息大娘等行人,不过四十来人,殷寨主不妨用金蝉脱壳,暗渡陈仓之计,引开官兵追索。”说到这里,微笑不语。
霞堂”中迎客。
息大娘、高鸡血、铁手乍见殷乘风,都吃惊。殷乘风本来爽朗英挺,而今却满脸于思,形枯骨销,这样看上眼,便可以想见他对伍彩云,是何等念念不忘,伤心痛苦。
众人见过之后,殷乘风和息大娘异口同声都在问对方:“为何弄成这般田地?”话才出口,知道所问心中已知答案,无疑形同问句废话,都没有再说话。
铁手道:“们逃来贵寨,如果不便,尽说无妨,们实在是不想再牵累别人。”
殷乘风猛抬头,拱手道:“铁二哥这是什话!各位在江湖上为义舍身,不借冒险犯难,辗转逃亡,在下却在这里饮酒伤心,实在惭愧已极,若在此时不再为诸位尽己力,那还是个人!”
殷乘风即问:“如何金蝉脱壳,暗渡陈仓,尚请谢兄明示。”
那姓谢男子笑,道:“先遣派八十余人,分成两批,假扮成息大娘行人样貌,批往翼东山路走,批乘舟赴江南,把追兵引开,顾惜朝他们自然不会疑心铁二爷、赫连公子等已投入青天寨。”
众人往那青年男子望去,只见他眉字清朗,目带异彩,满脸笑容,谈吐温雅,仪表端不凡。殷乘风会意,向众人引介道:“这位是九九峰连目上人入室弟子谢三胜谢兄。连目上人早年是家父创立山寨老兄弟
高鸡血听铁手这等说法,自是光明磊落,但他向做惯生意,虚实不予人说,当真生怕就此让青天寨有借口推拒不答,忙道:“殷乘风寨主不必担心。们此番入寨,早已撇开官府眼线,暗渡陈仓,谅他们也不得知们已入贵寨。”
铁手却道:“他们虽没看见,但黄金麟、顾惜朝非泛泛之辈,这儿方圆百里,论势力、讲义气,除南寨之外焉有他处?他们亦必定怀疑。”
高鸡血急得向铁手猛使眼色:“唉呀,他们就算起疑,也无证据,难道贸贸然挥军入侵青天寨不成?”
青天寨总头目盛朝光向稳重小心,道:“这也难说,看朝廷发军歼灭连云寨,再拨军攻打毁诺城,是串连锁行动,他们只要抓到些微把柄,即可寻衅,另生战端,不可不防。”
副寨主薛丈却颇不耐烦,拍桌子道:“管他们发不发兵!他们要是敢来,来个,杀单,来对,宰双,要是来十个百个,干不必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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