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坐他对面
男生好帅！”偷拍中女生激动地道。
“是啊是啊！你拍到
吗？”
“没有！他突然回头，
吓得动都不敢动，还以为被发现。”
“哎呀真是太可惜……”
两个人翻看相册，烧烤摊夜间光线不好
“你看坐在角落里男生，像不像你今天微信上发那个表情包？”
“诶？好像真是诶！”
“他是谁啊？”
“
个游戏主播，超级萌，想不到们跟本尊离得这
近！”
“要不要拍下来？”
单竺头次见凌檬吃东西，着实被他饭量震惊，原来他“人份”不是吹牛，甚至还有些谦虚。
“原来你真吃得下这多，早上看你包子也只买个。”
“那可是二食堂包子，难不成你吃得下两个？”
“吃不下。”
凌檬副“那不就得”样子。
刷礼物好。”
“拒绝，你也不要再送猫爬架给，送那多爬得过来？又要被平台抽成白白浪费钱，还不如直接转账给。”
“送你猫爬架是肯定你身为主播能力，直接转账算什，”单竺声音突然低几度，伴随着耐人寻味笑意，“包养你人吗？”
凌檬打个寒颤，就像当初从耳机里听到芒神轻笑时反应模样。他突然这样讲话时有种连身为直男他都能捕捉到致命吸引力，难怪会有那多声控女粉连模样都没见过就视他为本命。
“你能不要三句话不到就开车吗？”凌檬抗议，“现在又不是直播咱能不能步行？”
“怎拍？”
“你过来咱俩装成自拍样子……”
凌檬视线扫到某处，口中高谈阔论顿。单竺下意识回头瞄眼，只看到两个女生在自拍。
“怎？”单竺问。
“没什。”自拍而已，凌檬想，应该是自己多心，又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你这能吃，怎还长得这瘦？”
“你是想说长得这矮吧？其实在老家不算矮，哪里知道到这儿男生标准身高都是从八零起步，你是本地人吗？”
“是。”
“啧，”凌檬咂舌，“你们湖朔人从小定是吃增高剂长大。对，看你昨天录像，有段迂回打法特别棒，手速是怎做到那快？……”
凌檬聊起游戏来精神百倍，劲头十足，似乎能探讨上三天三夜不停歇，完全没有留意到不远处桌在向他们这个方向频频张望。
“你是不是觉得直播时跟你互动都是为直播效果？”
“难道不是？色情主播，装基卖腐，草人气就那几种套路懂。”
“你也是蹲过直播间人，除你之外，你还见过跟谁装基卖腐？”
“无外乎是你那几个平台上狐朋狗友……”凌檬嘴硬心虚，因为他确实说不上来，以芒神人气他不需要跟任何人炒热度。
烧烤拯救他，凌檬把刚端上来热气腾腾烤串塞到单竺手里：“趁热吃，凉就不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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