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不是在笑吧？”
他愣住
，相识十年，他第
次见到嬴风笑，尽管表情上
变化是那
微乎其微，不是绝对熟悉人，是完全察觉不出来。
可就这丁点变化，看在对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凌霄眼中，他眼角在笑，眉梢在笑，被拳头遮挡住嘴也在笑，笑意从他周身散发出来，为这个素来冷酷人平添丝暖意。
凌霄万万没想到，十年来他第次见到嬴风笑，竟然是因为这个，但是这根！本！不！好！笑！好吗！
嬴风转过去，发出声轻咳，凌霄瞬间抓狂。
“
听见！听见你笑出声！你居然嘲笑！你居然因为这个嘲笑！”
他气愤地在床上蹦来蹦去，抓起手边唯能抓到枕头，向嬴风背影发起惨绝人寰殴打，嬴风破天荒地既没有闪躲，也没有阻止他，任由他吱哇乱叫地发泄。
与此同时，所谓“程序”也在紧张地做着判定：是攻击吗？还是调情？是阻止还是任由其发生？是攻击？是调情？攻击？调情？
算，人类情感太复杂，系统无法做出正确判断，最后决定死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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