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鹤又习惯性地去玩弄手上
环指，“
喜欢人……有
个她喜欢人，而她喜欢人，碰巧也喜欢她，这件事对于是不幸，但从她角度讲，恐怕没有什
比这更幸运事
吧。”
“既然你也喜欢他，为什不去争取下？”
“你没听说过句话吗？真正爱情，就是给你最想囚禁人，以最大限度自由。”
凌霄把这句话默念遍，似乎有所触动。
“可惜，这简单道理，有人活四百多年都不明白。”
“当你感受到危险时候，第个反应就是自保护，你知道这叫什吗？”
凌霄警惕地摇摇头。
“这叫本能。本能是刻在们基因里，任何人都无法克服，你知不知道，就连觉醒后寻找伴侣，也是天宿人本能之。”
“那你为什还单身到现在？”
“是啊，就算是，也无法与本能作对，坚持这久，也有些力不从心感觉呢，”枕鹤难得示弱说。
“尽管知道那些都是胡思乱想，同样事情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之间，因为他们两个是非常相爱恋人，甚至自愿献上心头血……”
“哈哈哈哈，”枕鹤口中爆出串夸张笑声，好像听到世界上最好笑事，连泪花都笑出来。
“自愿献上心头血，这是谁教给你们？”枕鹤边擦着眼角边说，彻底把凌霄给弄懵。
“瑶医生契子，他说他就是这样做，”凌霄回答得很茫然，“这有什好笑？”
“好吧，”枕鹤笑声渐渐止住，“因为去年死亡率太高，今年学院改走温和教育路线，这件事也有所耳闻，只是没想到校方会这说。”
“那然后呢？”凌霄问。
“他们两个情投意合，跟你小伙伴们样，全心全意地期待着觉醒期到来，没想到成人仪式那天，就是她这世终点。”
凌霄几乎以为是自己听错，“什？”
“她死，”枕鹤声音中不包含任何情绪，“他们没有服从校方规定，私
“你说这个，跟刚才说有什联系吗？”
枕鹤狡黠地笑笑，“你不是直想知道事吗，不如满足下你好奇心？”
“你今天不收费？”
“给你个大优惠，今天免费，想问什就问吧。”
凌霄想想，“就说说你喜欢人吧。”
他想想，还是觉得很好笑，又旁若无人地笑半天，把凌霄给笑毛。
“你到底在笑什？”
枕鹤突然毫无征兆地笑容敛，眼神犀利如炬，浑身上下散发出逼人杀气。原本窝在椅子里凌霄被这样气势逼，瞬间跳起来，寒毛竖起，精神紧张，全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下意识就摆出备战姿态。
“看到吗？”那股杀气突然消失得干二净，枕鹤懒洋洋地躺在他专用躺椅里，就像刚才威慑凌霄根本不是他本人。
凌霄点点放下双臂，在椅子边缘戒备地坐个沿儿，视线还紧紧地锁定枕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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