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綦肃然望着
，缓缓道，“所生子女，必为王儇所出，即便永无子嗣，终此
生，亦不另娶。以血为誓，天地同鉴。”
心底盘桓许久
话，“如果真不能生育，你会不会另纳妻妾？”
他双臂陡然收紧，将更紧地拥在怀中，“在宁朔向你许诺过话，若是你已忘
，便再説次！”
“从未忘记。”抬眸凝视他，不觉语声已发颤，“可是，若从此……”
“不会！”他厉声打断，目光灼灼，不容半分置疑，“天下之大，相信总有法子医治你！中原、漠北、南疆……穷尽千山万水，但凡世间能找到灵药，统统为你寻来。”
“如果永远找不到呢？”含泪凝望他，“如果到老到死，都找不到……你会不会后悔？”
“若真如此，便是命中注定。”他目光坚毅笃定，喟然叹道，“生杀伐无数，即便孤寡生也是应得之报。然而上天竟将你赐予……萧某此生何幸，就算让老天收回别，们至少还有彼此！将来老迈昏庸之时，至少有你陪着起老去。如此生，已知足。”
如此生，他已知足，亦知足。
痴痴望着他眉，他眼，他鬓发……无处不是此生痴恋。心底暖意渐浓渐炽，化作明媚火焰，焚尽彼此猜疑和悲伤。
泪水滚落，止不住地滑下脸庞，缓缓微笑，“你曾説要共赴此生，从此不许反悔，就算悍妒、恶疾、无子，七出之罪有三，也不准你再反悔。”
他深深动容，语不发地凝视，蓦然握住手。眼前寒光掠，尚未看清他动作，佩剑便已还鞘。手上微痛，低头看去，却只是极小伤口，渗出点猩红血珠。他掌心伤口也有鲜血涌出，旋即与十指交握，掌心相贴，两人鲜血混流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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