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梁思申心里空空,她没找到答案,或许是她最近工作和心理压力过大,她真应该出去走走吗?
会不会是国家赡养懒人。刚开放时候们是被企业沉重福利包袱吓走,们当时都想,企业纳税,按说处置失业人员事情应该是国家责任,为什却要企业负责职工生老病死?在国内工作段时间后才明白,这是让企业为国家旧体制还欠债呢,很不合理。可总觉得,你处理方法还是不人道,定程度上,你毁企业公信力。”
“说对错容易,做起来难。不说别人,妈原来工作厂子先是承包,后来不知怎转手二转手,低价转到个人手里,所有老工人下不知道医药费往哪儿报,本来就已经拿不到退休费以后该问谁拿。这周才把些社保福利之类窍门弄清楚个小半,团乱麻。最难是还不知道以后还要怎改进,现在做工作会不会作废。”
梁思申不知道怎回答:“但愿可可以后不用碰到这问题。”
“活着总是要碰到问题,不是这个,就是那个,但愿到可可他们时代时候,有些问题不用那复杂。……应该是比早代那辈子人,遇到变革太多。他们说,该读书时候他们支边支农;等知识荒废得差不多,粉碎‘四人帮’,他们又费劲争取回流,可没有好工作等他们;好不容易生活稳定些,结婚生孩子,却又遇到下岗失业。这话是从合作厂报告里看到,说实在,那些人没有工作技能,也不能全怪他们。回头想想,也是,个初中毕业为读高中而插队人,哪能想到后来翻天覆地变化。这周想很多,头痛,急切地等你和可可来,又怕你见面就说没人性。”
“有这面目可憎?”
“没没没,你这段时间想得太多,太……所以建议你出去走走。”
“可是,作为个旁观者,当然无权作为评判人,只有资格做个质疑者,你会不会因为自身所处位置局限,太多看到你自己困难,强调你自己困难?”
宋运辉愣:“或许……吧。”
两人抱着可可下车进去,宋季山夫妇早准备清淡却丰富晚餐等着,可可脚落地就全醒,又闹得不行。宋运辉看着热热闹闹客厅,心想,梁思申小学时候锐气,其实直埋在骨子深处。他看得出,梁思申眼神有些不对,总是有意无意避开他。他知道梁思申心里还在别扭着。可是这也是他选择问题,在对待梁思申时,他选择不隐瞒。那,他只有承担不隐瞒结果。但他相信梁思申应该会理解。
吃饭时候,梁思申接到戴娇凤电话。戴娇凤说她才刚从锦云里出来,问杨巡妹妹出事是不是真。梁思申心说外公还真八卦,但还是应戴娇凤要求,把事情经过大致说下。好在她倒是没听出戴娇凤口气中有幸灾乐祸成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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