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雷东宝载着韦春红去银行取钱。韦春红将钱取出交给雷东宝,又让他看看存折,道:“你看,基本上没剩几个子儿
正如书记所说,书生脾气,有些事是真做不出来。”
雷东宝怒道:“小项,你虽然不是小雷家本地人,可自认对你直不错。现在雷霆有困难,你就不能牺牲些你什书生脾气,帮渡过难关?难道大家都有困难时候,你还得让优先供着你?对你好,你为想过没有?”
“书记,没忘恩负义意思。如果忘恩负义,大可以昧着良心做下去,继续拿工资、开车、占着老总位置,可是不能这做,怕误事!雷霆已经不容易,不能再雪上加霜,是真心实意说不行,任凭书记处置,但应做工作还是会做好。”
雷东宝无法再怒,闷声道:“会把正明插过去控制进度,控制支出,你要有思想准备。”
项东那边明显叹声气,说声“有数”。两人心知肚明,正明插下去会生出什事来。可是现在雷东宝只能选择正明,牺牲项东,他唯有希望项东能坚持住,他想明天上班当面再跟项东谈谈,电话里没法说清楚。
他声不响地扫掉瓶酒,将两盘菜吃得精光,将鞋子踢往床上躺,醉倒睡觉算数。
韦春红抱着宝宝进来睡觉,但被雷东宝鼾声吵得不行,雷东宝酒后鼾声特别重,宝宝烦得直往韦春红怀里钻。韦春红只好抱着宝宝进另个房间睡觉,出卧室时候瞥眼茶几,见瓶白酒竟然见底,心里重重震。
“问题很严重。”这是萦绕在韦春红脑袋里想法。结婚那多年来,这种情况不多见,最没见过是拉着她不让走,非要说话不可。韦春红仔细回忆雷东宝刚才所有话,还有她在客厅断断续续听到电话内容,越想越不对,都要停掉半工,那事情是真大。她自己管过饭店,般她不会考虑裁人,更别说裁半。只有那次雷东宝坐牢,她从县里搬到市里,才算是做次人事大变动,由此可见,雷东宝那儿问题严重,并不是她过去想那乐观。什z.府不会乐见那大雷霆工人失业,z.府定会出手扶持等等猜测,看来有些想当然。
那雷东宝今天问她要五万这种事儿可能还会继续。当然,韦春红是不认为雷霆会倒闭,这大实体,资产这多,倒闭?寻开心吧。她只是担心,怎办,若是雷东宝再问她伸手要,她是不是该卖掉家店面房,她手头毕竟没那多现金。
韦春红盘算来盘算去,眼闭心横,不能再给。今天拿钱是小雷家两家人结婚,明天其他什事,没个底。她最怕还是这个雷东宝同志上回提话,他还想把家里钱全拿出去先救济小雷家呢。他做得出来,雷霆是雷东宝大儿子。韦春红心里彻底清楚地画出底限:家里钱是家里,雷东宝绝不能公私不分,韦春红因此必须想出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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