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才比小辉大级?十年前他离开们那儿时候已经是县委书记。”雷东宝不由得想到陈平原那些话。初听时候还真难听,可现在回头想,尤其是对比着他家小辉,看起来陈平原话还真有理。
“不能这比,还
“这是指日可待,环境造就人。”
宋运辉当然知道老徐说肯定不是宋引,而是他与梁思申孩子。他陪着老徐进门,留心看到,老徐进门就是满脸兴奋,对着屋子旧家具满心喜欢样子。老徐父亲也是连连说不舍得坐,还是在外公再三客气下,终于坐下。但外公看梁思申放着桌上已有茶盏不用,却亲自动手搬出盘子各式各样茶盏来,终于隐忍不住,奇道:“你怎拿不成套东西招待贵客?小孩子不懂礼数。”
梁思申笑道:“才不是,看阿公自己字都写得那好,怎还会看得上匠人描着字杯子,赶紧换没字没画,免得贻笑大方。”
徐母笑道:“妹妹真是有趣,也不喜欢什粉彩五彩,就喜欢水儿纯粹宋瓷。最最讨厌后世匠人画蛇添足,家里好好只玉壶春瓶吧,偏偏被哪个不懂意趣匠人写上‘冰清玉洁’这四个字,生怕别人看不出瓶子冰清玉洁似。再说这种瓷器上描出来字,怎能跟纸笔写出来比。”徐母果然挑只建窑杯子,徐父也是踊跃地选只蟹青铁口杯子,老徐挑是只白色,小徐没得挑,拿着剩下只艳艳粉青荷叶碗喝茶。
宋运辉边看着,这才明白梁思申投其所好用意,连外公都心里赞许这个马屁拍得高明。于是大家话题立刻从客套转移到对清朝满是吉祥寓意瓷画非议,这方面正是外公擅长,外公立刻把过去非议外婆喜欢粉彩话语搬出来与大家品评。外公说瓷器美在于釉色,在于器形,宋朝之后善用釉色,先是发展出青花,后来越来越五彩缤纷,却丢弃本,抱住末,越来越无美感。要不是客人在,梁思申听还真想由衷地表扬句“终于说点人话”。
大家议论番,外公这才满意来客格调,邀请参观他地下室收藏。其实大家都是奔着这收藏来,可非得如此水到渠成下,才显得大方体面。在边听得云里雾里,自始至终没发言雷东宝立刻就说:“不下去,看也白看。”
梁思申自端出茶水后便直旁听,没再有插嘴之类行动,这下也道:“上面陪着大哥,对那些曾害得从小提心吊胆擦拭灰尘东西没有好感。”
梁思申话,只有外公和宋运辉明白真正意思,小徐还笑道:“跟梁姐姐样抵制,但这儿要看。”宋运辉自然是陪下去,但是梁思申看着他举止,心里阵不适,不由得扭开脸不看。
雷东宝闷早上,等那些人全下去不见,他用难得小嗓门轻问梁思申:“你知道老徐现在是什级别?”
“行政级别?看官衔,应该是正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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