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
安排。宋运辉问会议室
讨论还要到什时候，不如明天继续，秘书领命出去，但宋运辉也跟
过去。他问财务科副科长谈得如何，财务科副科长问有这几个内容，不知道该不该透露给外商。
宋运辉没回答，看向梁思申。梁思申立刻道：“不如这样，这几项内容你们整理
下，告诉
大致概念，让心里有个数，但不写入报告，宋老师，相信，不会做双面间谍。”
宋运辉看到梁思申真诚闪亮大眼睛看着他，时不敢对视，扭过脸去，又看向财务科副科长递给他几项内容，却是干脆地道：“小梁，工作归工作，立场定不要模糊。今天会议就到此结束吧，明天继续。”
梁思申有些失望，她确实模糊立场，将立场明显偏向宋老师，可没想到宋老师不领情，但宋老师也没错，工作归工作，做领导人都是那样，没感情可言。就跟她爸样，工作时候连爷爷都别想插手。她略带沮丧地“噢”声，垂眼收拾下资料，却还是认真地拿出刚才她记录，交给宋运辉秘书：“这些是们今天讨论得出专有名词中英文对照，请你拿去打印并复印，明天会议上可以参考。即便……以后也可以用得上。宋老师，请给半个小时，想就今天会议和昨晚与虞先生讨论，有几点想法需要和你交流。”
“啊，好，送你回城，边走边说。”又回头对秘书道，“这份英汉对照找谁连夜做下，你拿纸笔跟车记录。”
梁思申本想说，最好是私人对话，但忽然想到国内国情与国外又有不同，便是释然。她从小听多妈妈对爸爸“教导”。妈妈当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总叮嘱爸爸作为个年轻干部，最不能在男女关系上犯错误，哪怕是被谁捕风捉影也不行。宋老师如此年轻，又身居高位，还没有爸爸那样坚实身份背景，自然行事必须步步为营，不敢行差踏错。念至此，当下遵循宋运辉“工作归工作”基调，起身微笑道：“为安全起见，宋老师最好请个司机师傅开车。中文并不过关，可能需要宋老师配合思考。”
宋运辉看眼秘书，秘书便领命而去。梁思申拉大距离，以工作时候常用礼数，请宋运辉先行，自己则是感谢在场诸位天配合，才跟岀门去。宋运辉看在眼里，无比欣赏。
两人走到楼下，等候司机，虽启动车子，都没进去意思。夏天夜晚还是热烘烘，绿化很好厂区里蚊子逼人。宋运辉想说些轻松，却时张不开嘴，不知道说什。反而是梁思申微笑地问：“虞先生先走吗？”
“噢，他中饭后就走，不过他去趟北京，很快再过来。他工作作风倒是点没变，节奏总是把握得非常好，有生活有工作，两全其美。再忙时候也不忘姿态。”宋运辉说到后来，忽然感觉味道不对，他这是想说明什？
梁思申笑道：“那是应该，做人应该有姿态，说白，死也要死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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