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外勤本想抵赖,此时被两个耳光扇,啥念头都没,声都不敢岀。雷东宝等半天没听见响动,就大声喝道:“四只眼?叫来。”立刻有人跑出去找四眼会计,愣是把四眼会计从年货分配现场拉来。雷东宝这时放那外勤,退身坐回自己办公桌,指着那外勤对跑进来四眼会计道:“他家,爹妈兄弟四户,停发今年年货,已发追回,根鸡毛也不给。妈,贼胚,想揩村里油。”
那外勤顿时傻,没想到雷东宝还想得岀这种连坐主意,时都不顾双颊肿痛,连声道:“做错事情,立刻联系对方退货。立刻……”忠富这时候反而言不发,冷冷站边看着,什都不说。杨巡忽然想起刚刚身为登峰厂长正明离去时候怒容,估计也是遇到差不多问题。雷东宝这个外行领导内行,那大个摊子,刚上手还能不出问题?他见那外勤哭丧着脸过来打电话,就闪身让位,跟依然呼哧呼哧雷东宝说声“去看看正明厂长”,就快速脱离风,bao圈
钱自己用着多好。”
“那儿规模大,还得替工商管着各摊位经营,得替税务管着市场统开发票,要是挂私人名头,有些手续不让办啊。谁都知道那市场是个人,可谁都非要拿出集体资质来不可。就那喜欢交管理费给村里吗?还不如咱拿出来玩吃。书记,年多不见,你又发福啊。娶个饭店老板娘做太太,别不说,口福就是好。”
雷东宝哈哈笑,却见忠富风风火火闯进来,进门也不找雷东宝,直接奔向个外勤人员,劈胸抓住那外勤人员就道:“你怎进豆粕,你怎进豆粕?你跟去,你要敢吃口,放过你。”说着就把那外勤往外拖。
那外勤自然是不肯去,回头向雷东宝求救:“书记,前天进豆粕,你有签字,就是前天那批,书记……”
雷东宝这才发问:“怎回事?”
忠富点没放过那外勤打算,愤愤地冲着那外勤道:“怎回事?你说怎回事?你跟书记说怎回事!贼胚,他妈,跟进那多年货,你存心搞……”
“忠富,好好说话,到底怎回事?”
“这贼胚,趁过年进‘好’料,豆粕都霉臭得近身不得。后天就是春节,全国都休息,想退都来不及。人能休息,猪却得吃饭,这春节十天猪吃啥?等死?猪只好吃霉豆粕,到时想退货都没法退,这贼胚不是给设圈套?跟进那几年货,死人都知道进什货,这贼胚心里有鬼。”
杨巡见此变故,悄悄把椅子往墙边转移,作壁上观,只见雷东宝瞬间眉毛吊起,杀气腾腾起身,劈手将那外勤从忠富手中抢来,言不发,“啪啪”就是两个大耳光。杨巡心想,雷东宝发火。
雷东宝打完耳光,依然揪着那人,狠狠盯着他,牙缝里只冒出个字:“说!”听完忠富所述,雷东宝不懂也懂,这事儿有极大猫腻。他怒火中烧,最恨有人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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