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好像有些印象,还在北方时候,戴娇凤有阵子喜欢买喷香上海产檀香皂,可那高档梁思申不会看上块钱还不到檀香皂吧?杨巡都不知道问谁去才好,但总纠缠着宋运辉问到底,却是不大敢。
杨巡当晚就在工地上到处打听,终于从个师傅级木匠那儿打听到种叫紫檀名贵木头。老师傅亮岀他木工刨子说,他刨子上木头是老红木,是拆以前木器店收来老家具腿做,老红木做出来刨子不开裂耐磨损,全市找不出第二把,可这老红木比起紫檀来,还是差几个档次。老师傅说,他听他以前师傅说起,解放前,那是要做大官做大老板人家才用得起紫檀做家具。杨巡心说就是它,肯定就是紫檀。梁思申那样人物,这种做刨子老红木怎看得上眼,肯定只看得上当年大官大老板用东西。在木匠老师傅指点下,杨巡打算跑遍全市寻找紫檀。
杨巡想不到,从小见惯木头竟然有如此广阔天地。杨巡纯粹是因为交易中不上当受骗本能而钻研几招,买得只漂亮紫檀梳妆匣。他照着师傅传授给紫檀上光打蜡,可对比着宝光流动紫檀,看那绣点斑斑旧玻璃镜子,实在如美人脸上落下个苍蝇屎,出奇地碍眼。他赶紧找来块全新玻璃镜子,叫人精心镶嵌,这才让梳妆匣完美如新,他衬垫妥当将此物航空邮寄出去。连邮局检验都以为是新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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