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罗非鱼和福寿螺都上市,批量很少,意思意思地往市面上投放些。人家都当鲫鱼认,贪新鲜买几条回家,会儿就没。买福寿螺人反而少,到春节还剩下不少。因为吃过人都口口相传说福寿螺不很好吃。令忠富边儿是喜边儿是愁,不知拿那会长福寿螺怎办才好。
已经问,有些锅炉、电解槽之类设备都要定做,因为要用到行车,厂房也需要请人特别设计,们定得抓紧,否则今年底可能都没法安装。”
“这回房子要求这高?不能只用只屋顶几根柱子?”
“不行,电解液纯度定得保证,否则做出来铜又不纯。”
“行,正明你这主意想得好,你只要主意好,定支持你。你这两年跟着大学读书真没白读,很有出息。”
正明被表扬得飞飞:“那也得书记肯放手让做啊。”
“忠富也没白学,他现在比你先下手步,走步子也比你稳,而且现在已经岀成绩。你年轻,要赶上,你给没日没夜地干。”
正明得令而去,雷东宝点不肯闲着,也后脚跟岀,转去旁边士根家。他自己最清楚,他前面大刀阔斧,可后面需要士根运筹帷幄,细敲算盘摆平方方面面,士根是他诸葛亮。
士根中午因为传言事与雷东宝说得不舒服,感觉雷东宝有些太盛气凌人,回家心里正堵着。这会儿见雷东宝上门没事人般抓住他商议村里最隐秘事,而且是事无巨细什都谈,什看法什设想都直言,依然细节上不很讲究,得他士根来做决断,在别人看来就是他士根手掌握小雷家财政大权,士根心下顿时又归顺。心说自己肯定是太敏感,雷东宝倒直是个赤诚爽快人,其实他早就知道,又何必被别人风言风语搞得自己不舒服。
士根不好意思之下,就把自己内疚跟雷东宝说。雷东宝没劝慰也没开解士根,只是说他把士根放在最要紧位置,也是最信任位置。如果士根都不能信,都要反他,他没别,刀子捅士根,也捅自己,大家啥都别干,最要紧两个都内斗,大家还干个啥。士根心领神会,羞愧于自己多疑。
春节又来,小雷家发起吃用东西来,用别个村话来说,那是要用手拉车往家里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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