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开颜忙笑道:“你不凶,就们猫猫有点怕你。”
宋运辉道:“还凶个头,以前刚分来时,你双眼睛就够把们全吓倒,现在算是慈祥。”
寻建祥哈哈笑:“你还记仇?当初把他们全吓倒,就你这家伙最有心计,吓不倒。果然你最有出息,都住上处长楼,才多大啊,连老婆孩子也有。”
宋运辉笑:“有没有想过回金州?在金州还有几天,可以帮忙,过期作废。”
“不回金州,这破地方古板得慌。进去五年出来,别地方都变,就金州还老样子。个里面哥们,广东,跟约做瓷砖生意,前儿上街瞧瞧,还真没几家瓷砖店,这生意能做。”
好意思,避开宋运辉眼睛,干咳声:“看什看,哥们不就老五年吗,照样是条好汉,不请坐下喝茶?”
“别急着喝茶,问你,你从家里来?吃饭没有?”
“吃,半路饿死,先饮食店吃再说。你师傅接起电话也先问这句,你们师徒两个倒是像。”
“还真像,师傅这个人特实在,前两年有点以权谋私吧,把他调离倒班位置,结果他做几星期白班,看白班谁都不顺眼,硬要调回去倒班。你别拿眼睛看,知道你心里肯定骂不好好安置师傅。你坐着,炒个花生米,们喝酒聊天。”
大约是见宋运辉真心对他,寻建祥终于放下包袱,舒心笑,但不再是当年花枝乱颤。“你跟喝酒?得吧你,你喝几口茶还能放几句闷屁出来,喝酒下去还得替你收拾。”听得里面收拾女儿程开颜忍不住笑。
“资金够不够?”
“当然不够,家里也没几个钱。想们金州好像挺富,过来打听,也没富多少。里面待五年出来,物价涨得都不认识,以前
“你喝酒喝茶,行吧?今晚住这儿,不许回去。”
“谁说回去?回去还会晚上过来你家?喝酒就喝酒,你也不许赖,老远来趟,你得陪。”
宋运辉见寻建祥终于又使出过去犟头倔脑这才开心笑,走进厨房炒菜。寻建祥后面跟着,到处参观下,见曾经高不可攀程开颜也对他异常真诚友好,知道这兄弟还真是直把他放心上,肯定常跟老婆提起才会有现在这效果。他坐牢五年,虽然并不认罪,可心里终究是自卑,出来见宋运辉升官发财,见面还开着乌黑发亮车子,心里总是敏感,至此才真正放心起来,跟宋运辉走进厨房,又走出厨房,捏只酒杯说起过去五年。
程开颜关上卧室门,抱宋引睡着,才出来坐酒桌边听两人说话。她看到丈夫没喝多少已经脸红,但眼睛贼亮亮,满脸兴奋,话也不少,而且说话很不稳重,不像平时说话少,而且四平八稳。再看寻建祥,口口喝酒,好像不会醉似,说话凸着眼睛,看似挺凶,其实蛮好玩。
寻建祥也看出程开颜好奇看他,趁倒酒时,客气地敷衍句:“挺凶吧,劳改犯啦,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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