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还能不心软?再说,通过儿子敷衍,她更认定儿子肯定是被戴家逼着岀血汗钱帮戴家那个哥哥,她做妈怎能袖手不管:“不麻烦,再麻烦也比从邮局汇款强,你那几万块钱到邮局还不定得拿几趟呢。你让小凤她哥找个时间吧。”
杨巡虽然答应,可心里明白在妈这儿拿钱是死路条。放下电话,他才想跟戴娇凤说他去借钱解决,戴娇凤忍半天早憋不住,气愤地道:“你妈说什?又说是狐狸精?好好个清白人,怎到你妈眼里就跟抢她儿子似?杨巡你说,抢你钱还是抢你人?”
杨巡懊恼地看着戴娇凤,心说他不该跟妈借钱,即使借钱也不能提起戴娇凤哥,原先还想这事先瞒着妈,怎事情有变化他又跟妈说呢。他就是在妈面前管不住自己嘴。这下黄,他两头不是人。他在大发脾气戴娇凤面前赔半天小心,直到第二天去邮局把钱汇岀,把汇单拿来给戴娇凤过目,戴娇凤还是跟他满面愁容,冲杨母对她态度,她不知道等杨巡符合结婚年龄,杨家那个刁钻婆婆能不能放出户口本让她顺利跟杨巡登记结婚。
因为汇部分钱给戴家哥哥买房子,杨巡手头更加吃紧,找朋友把现在与戴娇凤合住房子押出去借来笔钱,都来不及回老家找登峰电线电缆厂,拿着钱到就近家电线厂进货,直接拉去老王说那家煤矿。就这紧赶慢赶,来回也还是花星期时间。老王也赶紧着叫儿子押货过来,总算两人合力把煤矿生意做成。两人还高兴地坐起喝顿酒,就等着结账拿钱时候。
杨巡出差时,小家里正好米吃光。戴娇凤虽然在家时骑车骑得跟飞样,可来这冰天雪地地方虽已有年头,还是不敢冬天骑车,她就走着去附近粮站,准备先买个十斤应急,等杨巡回来再说。
跌跌撞撞地背着米踩着又是雪又是冰地面出来,因为两手得扶着肩上米袋子,她越发走得艰难。说巧也巧,那个火车上遇见小伙子正好经过看到,小伙子说个江南大美女怎能做这种粗活,小伙子接米袋,甩上他吉普车,连人带米地送戴娇凤回家。但小伙子耍个心眼,方向盘转,带着戴娇凤去看远郊冰雪覆盖树林,看真正又厚又白如棉花如白云雪。这可把戴娇凤乐坏,跳进雪里又是雪人又是雪仗地玩个够,玩得手脚麻木才被小伙子推上车。那小伙子还动手摘下戴娇凤手套,如珠似宝地将戴娇凤手捧在手心,替她摩擦活血,直到戴娇凤手指恢复知觉才礼貌地放手,而不是趁机占便宜。这时,脚底热量也渐渐透上来,戴娇凤浑身温暖,也羞不可抑。
小伙子愣愣看会儿才将车开走,可路上意有所指地说,没想到戴娇凤结婚那早,年纪轻轻时很容易冲动,很容易看错人,个不小心就坏终身,人真应该多看看多见识,最后再决定。否则,大好个人,没几年就成黄脸婆子。若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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