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母道:“以前他最听他姐,现在都不知道他最听谁。你跟他个厂工作,没听到点风声吗?”
程开颜羞愧地红脸:“明天问爸爸去。们幼儿园与他们是不同系统。”
宋母向是顺民,不会用强,闻言只好作罢,可心里却对这个儿媳失望。能让她儿子小辉如此动容事,在金州总能露出点风声吧,这个儿媳竟然会不知道,但她还是把茶杯交给程开颜,让程开颜去书房。
宋运辉看程开颜进来,愣愣地看着她好会儿,直等到她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地放下茶杯热水瓶想出去,才问句:“小猫,你爸以前好像最宝贝你,看见你就眉开眼笑,现在最宝贝小引吧?”
程开颜不知宋运辉怎会问起这个,连忙点头:“是是,爸以前最心烦时
老年人要仗着你们。”
宋运辉惊诧得无言以对。岳父转做党务,那会意味着什?对岳父,必然是巨大打击,对他宋运辉,无疑是釜底抽薪。
送走宋运辉,水书记对老妻嘀咕,他没想到闵行动如此迅速强硬,以前还真小看闵。这样闵,等他退休后会如何对待他?这样闵,靠日薄西山程和阅历有限宋做牵制主力,会不会不够?水书记不得不思考。
宋运辉其实很想拐走去岳父家,可不敢,他怕自己没准备,被老于世故岳父问岀究竟,对岳父打击太大。他只能先回家,考虑好步骤后才能行动。看来,很可能岳父才是那个被水书记奉献出去激励闵为他办事关键人物。而岳父,是遭他连累。想到刚才在水书记家里差点被水书记感动,他为自己幼稚感到羞耻。眼下情况是,手中毫无权力资源岳父和他都被放砧板上宰割,他走,是逃避,留岳父在金州独木难支。他留呢?他该怎做?该如何化被动为主动?
而如今,看来真该是他挑起大梁时候,于工作于家。水书记这点说得没错。
程开颜看着回家来丈夫紧锁眉头,很是小心地问:“你怎?挨水书记批?水书记骂人很厉害,你别放心上。”
宋运辉看看客厅里同样关切看着他父母,忙硬挤出笑容,道:“没事,不是事。水书记还是支持。不过有些工作上事……到书房想想,你们别理。”
程开颜向知道丈夫考虑重大问题时喜欢个人关在屋子里想,这与她爸爸习惯相同。最近他工作忙,脑子几乎二十四小时运作,梦话都是技改,在家除吃饭时间和少许闲聊时间,基本上就是闷在书房做事,程开颜已经习惯。但程开颜敏感地感觉到今天宋运辉有点不同,宋家父母也感觉到。因为小引已经被安排睡觉,有闲暇宋母与程开颜竟不约而同地走去厨房,动手给宋运辉准备茶杯。
宋母压低声音问程开颜:“你说会是什事啊?小辉这样脸色从来没见过。”
程开颜摇头:“也不知道呀,也觉得小辉脸色很不对。妈,要你去问问他,他最听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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