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丈人年前就为你事找过。”
“大概是同件事。本来以为这只是个人问题,可没想到已经影响到工作。最近工作中很为难,在设备型号选择中,有时言不合,有人会站出来直指因为将离金州,对金州不再抱有感情,做事短期效应,只求应付眼前。否认已经没用,搞得工作中极其被动。想到水书记,当年刚进金州时,水书记指点
到这个会议传出去,却变成宋运辉面对责问无言以对。这种传闻,极大地影响宋运辉周围从新车间带岀来年轻铁杆们积极性。
宋运辉心里很烦,他需要倾诉,需要有个人做只进不出耳朵。可他找不到那样人,他蹿得太快,身边都找不到可以坐下来说知心话老友。程开颜倒是有两只忠实耳朵,可程开颜提出疑问只会让宋运辉更加心烦得吐血。他这时倒是有点想念虞山卿,后期已知无法与他竞争虞山卿直与他同声共气,但宋运辉更怀念寻建祥,那个倾心相交热血朋友。
偏偏这个时候程开颜还跟他闹学不学日语,宋运辉情绪极差之下,虽然依旧能够控制自己不说伤人话,可眼光中无法克制流露岀鄙夷,令向对自己与宋运辉巨大差距极其自卑程开颜异常敏感,导致程开颜经常对着已经扔下日语书本哭泣流泪。闹得宋季山夫妇这两个息事宁人辈子老人致认定是儿子欺负儿媳,要宋运辉不许再逼程开颜学日语,宋运辉真是无语问苍天。
程开颜回家找母亲诉说,程母本来还生气女婿不讲理,可问到后来,女婿没说句重话,亲家都帮着骂女婿,程母都不知道女婿错在哪儿。可程母又不舍得批评自己女儿,只有背后找宋运辉给几句软话,希望宋运辉对程开颜网开面,不要要求过高。
宋运辉在沉闷之中,决定突围。找个夜晚,晚饭后敲上水书记门。虽然这是他和闵事,可程序走来,第个还是得找水书记。
水书记对于宋运辉上门并不是很惊讶,水夫人开门迎进宋运辉,就笑着说:“你看,到底是小伙子,天还没入春呢,就只穿单衣毛衣。”
“年纪轻啊,全总厂处级以上干部个个皱纹白发,就小宋个鲜活。遇到什事?最近技改这忙,你还有时间串门?这儿坐。”水书记家沙发已换,换成不知真皮还是人造革黑色沙发。
宋运辉坐下微笑道:“是,最近满脑子都是技改,筷子常当铅笔使。才做这点小事好像就要嚷得全厂都知道似,可见还是能力不够。”
“已经够好,你丈人老头不晓得多满意。小宋,开门见山吧。”
宋运辉这会儿见水书记已经不同于刚进厂时候,现在坐下说话已经胸有成竹:“水书记,这事还真是与丈人有关。有些事因为钻在技改里面,脑子没法分散思考,反而考虑得少,可总让丈人为操心,真是过意不去。所以找上水书记,得麻烦水书记帮开个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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